谢绥抑去不了,他可不可以自己去。 谢绥抑在电话里沉默。 “那我不去了。”况嘉一说:“你们晚上吃什么?我给你送饭?” 谢绥抑轻笑一声,挠得况嘉一耳朵痒。 “不用了,早点回来,在家里等你。” “十点前绝对到家。” 现在十二点了。 况嘉一视死如归打开门,客厅里没人,廊灯亮着,书房门留出一条缝,光从那条缝里透出来。 况嘉一抬手再次确认了一遍,身上没有任何烟酒味道,放心地朝书房走去。 门缝口先露出一个脑袋,接着是一只手,扒着门框,慢慢地往里探。 谢绥抑抬眼,与探出头的况嘉一对视,后者摸了摸脑袋,推门走进来。 “事情解决完了吗?”况嘉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