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们也没有吃饭吧,坐下来一起吃。”老太太把儿子和儿媳妇迎进门后,笑着说:
“是的,”海伦笑着说:上前拥吻了下母亲。便走到儿媳妇亚历山德拉面前,笑着张开双臂说:
“正好,你也在,你好,亚历山德拉。”
“你好,妈妈。”亚历山德拉上前拥抱下海伦。
“这几天,我一直忙,本想过几天去看你,在这生活还习惯吗?”海伦问:
“还好,妈妈。有瀚生在,还行,只是她有点闹。”亚历山德拉指下由仆人抱着的小女儿说:
“妈妈,你好。”成潮生上前抱着海伦吻下,说:
“我爱你,孩子。”海伦两眼闪着幸福的笑容吻下儿子说:
“一起,坐下来吃饭吧。”老太太拉着儿子成世海的手说:
老太太拉着儿子走到主位上坐下,看下围桌而坐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媳妇,还有曾孙们,脸上闪着满意的笑容说:
“先吃饭,有事在饭后再说。”
“好的,母亲。”成世海说:拉起筷子先为母亲老太太挟菜。仆人也把为成世海夫妇盛好的饭端上桌,轻轻的放在他们面前。
“你也吃吧,世海。”老太太对坐在身边的儿子说:看一眼坐在儿子下位,正在逗曾孙女成明琬的儿媳海伦,她知道儿子和儿媳海伦来找自己是有要紧的事,不能不会在饭点上来找自己。
坐在老太太另一边的成瀚生,一边为母亲海伦和妻子亚历山德拉挟菜,一边问父亲:“我听妈妈说你要去中都吗?”
“是的,这几天去,正好你在吃完饭了,可以一起聊下。”成世海说:
“好的,父亲。”成瀚生说:看眼坐在下位的媳妇亚历山德拉。而亚历山德拉一直,照顾大成明樾和成明壕兄弟俩吃饭。站在他们身后的仆人,帮着亚历山德拉打下手。没有注意到他们父子的谈话。
这是孙子成瀚生回家后,第一次带一家人来老太太这吃饭,所以,老太太特别的高兴,脸闪着幸福的笑容,她一边看着七十多岁的儿子,一边看着正值当年的孙子,当目光落在曾孙们身上时,她脸上流露出幸福满意的笑容。对于儿子和孙子老太太还是十分的满意。
晚饭结束后,老太太把儿子和儿媳叫进自己的二楼书房,她一边让佣人为儿子儿媳上茶,一边问:
“有事吗?”
“是的,妈妈。”成世海看向给母亲上茶的佣人,佣人便低头退出去了,轻轻带上门。
“这事可以让瀚生知道吗?”老太太问:
“可以的,他是接班人了,”海伦说:
“我看没有必要,他现在一心搞他的研究就可以了。而且,他现在在筹建他的研究团队,还他的实验室,事也多,妈你看呢?”成世海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就是不想让你儿子有分心,有你媳妇就可以了。”老太太笑着说:
成世海以一种平静的口气,将路德维希·冯·穆勒的话和想法,给老太太复述了一遍。并把亲王写给他的信。转交给母亲,同时也把何瀚君的事说了一遍。
“真的吗?瀚君在柏林取得那么大的成功,都成外藉院士了。这小孩子的事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啊。”成老太吃惊的看着儿子说:
“是的,瀚君不让婉秋把自己的事告诉家里,而他又不说。我们是最后知道的人。”海伦看着成老太说:
“独立了中医中药研究中心,两味新药上市,还有病毒的介质的现。这样的成就我们该想到到。”成老太说:成老太将亲王与给自己的信打开看了下。
“母亲,亲王信上说了什么?”成世海问:他生怕亲王在信提到瀚君和瀚毓的身世。成老太将信递给儿子说:
“信上说,在老三在柏林将成家中医推广的事。在我们这边多支持。”成世海接过亲王写给母亲的信,看了看。没有提及老三和老四的身世,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这么好的儿子,过继给了何家,我心里想着就舒舒服。”海伦抹着泪说:成老太听了,没有理他,继续对儿子说:
“亲王的想法没有错,也是到了该将成家中医推出去的时侯了。”成老太接着问:
“是的,我想是的。早年间,亲王就问过我,为什么不用中医在德国给人看病。当时,我回答他说,中医在欧洲还没有走出巫术范畴,直接拒绝了。”成世海说:
“是啊,这也是我一直想问你的,你为什么在欧洲不用中医给病人看病,哪怕是在你的私人医院里,也不用中医给人看病,是真的对中医没有信心吗?”老太太问:
“也不完全是,母亲,中医在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在一些疾病面前,中医还是有它的不足之处。当然,中西结合,我知这是母亲必生都在做的一件事。可在欧洲这个我没有自信。我不想一个病两个处方,一是病人看着麻烦,二是中药的炮制,在欧洲如何解决,这也是个问题。中药在中国做好,运到欧洲也行不通的,比如有一些要刚采的。欧洲有欧洲的药品管理标准,中药有标准吗?中药如有标准,中医讲究的是一人一方,一病一方要调。没有标准,在西方那还叫什么药。母亲,用中医行医,我当初也想过,可最终还是放弃了。”成世海说:
“可瀚君,他就在柏林获得了成功,前些日子,老三让刘娅芳来找我,有一个假瘫的病康复的事,我指点了。后来刘娅芳说他成功了,说那个假瘫的病人康复了。你看,瀚君把何家的和生丸,都在德国弄的上市了。而你做了一辈子的中医,西药弄了不少。中药可有一味?”成老太看着儿子成世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