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对他总是特别的偏心,医院也交他管理。”
“用人不凝,凝人不用。不过克劳迪奥昨天来电话,问总统的手术要准备什么?在电话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感到医院有点什么事一样。”
“会有什么事呢?亲爱的。”
“可能是这次回中国的时间太长了吧。这次回柏林心里总有异样的感觉。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我这次回柏林时,妈对我说,成家派中医掌门由老大成瀚生来接。拳门也是由他接。出任成家医门和拳门的第十九代掌门,正好老大来柏林作学术交流,我跟他说。”
“真的啊?这么快妈就要你交班了?”海伦吃惊的看着丈夫。
“是的,一是我年纪大了,再就是老大也快四十了,到了接班的时候。我也是这个年纪接的班,我也想退下来休息。”
“这个你跟老子和大儿媳商量过吗?”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妈妈的决定,当然也和成家派的七大长老商过了。我现在是想跟你说,我也是想了许久,柏林的事业我想交给老三。”
“老三,他行吗?这孩从小就皮,淘的没边?再者说了,他上面还有一个老二瀚民呢?下面还有一个老四呢?”
“这不和你商量吗?老大,要回就要回中国去接班。到时侯你也要交班给他媳妇。而且,我都七十多岁了。老三在柏林也生活工作了十几年,我想啊,只有交给他,才是最好的选择择。”
“老二呢?他会怎么想?只打他娶了一个日本媳妇,到现在你妈还有微词,说这我们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没有做好。我也是不好说什么?怪我当时没有忍住,还是同意了你的意见。”
“这事就这么定了。说说你的具体安排。”成世海武断的说:
“亲爱的,我今在的安排是这样,我要回家去一趟,在我父亲那招待瀚生一家,要知道我父亲有一段时间,未见过他们了,特意叮嘱我,这次瀚生来柏林,一定上去他那好好的聚下,我想满足下我父亲的愿望,你会去吗?爸爸说想见你。”
“今天,我没有时间,日程己排满了,以后要是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父亲,你可以坐下午的飞机回国。”
“好的,我听你的安排,中午你别忘记了,叫上老三瀚君也回他外公家,我好久未见这小子了,说实在的还真有点想他了。”海伦微笑的说:目光深情的看丈夫一眼。
“好的,我会给他打电话呢?”
成世海说完,想到这个从小就桀骜不驯的儿子,不由的皱了下眉。他的脑海里不由的出现,他父亲母亲躺在手术台上的死亡的样子。耳边又响起已故的成昕·冯·弗朗茨亲王的话。
做真正的中国人,在中国成长,在中国生活学习。去普通人家,做普通的人,永远都不能去沾任何的名和利,更不可入仕,只可做普通人。………。
想到这成世海内心不由的一声叹息。
“说实在的,这小子,我真的有时会很想他,也许他从小就调皮叛逆的原因。我总是对他不放心,到现在也是如此。这次来柏林了,就怕打扰他的工作,不敢给他打电话。一点儿也不象他的弟弟,毓儿,一周至少给我打三个电话,生活工作一点小事儿也会跟我说。可这个家伙到好,一来柏林就象断线的风筝。”海伦感情上有点落失的说:
“这小子,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这小子自从进海尔曼医院工作之后,就极少与我沟通,我也从未主动跟他沟通过,我想他平平安安做个普通的医生就得了。对他从没有学术上的想法。可我听老大说,他最近在研究一款新药,好像取得了一些成果,是一种新型的心脑血管癌细胞的抑制药,都到三期临床了。”
“是吗?你从小就不看好的小子,也这么出息了?不会吧。当年你可是压着他,不让出国留学,结果还是他师父何少华,强行把他送来德国求学。”
“我也是听老大说。不过,我这次回柏林,听布吕克医生说,这小子现在柏林的医学界身名在崛起,一点也不比我当年差,而且成果论文频出。希望将他引入到我们成氏医院来工作。”成世海看着妻子,脸上流露出一种父亲特有的自豪的表情,对妻子说:
“天啊,要得到你学生布吕克的赞赏,那可是不一般的优秀啊。我记得布吕克是你的成氏医院技术委会员的主任,专门负责你的医院医生的业务工作。”
“他是娜斯·耶顺内克教授的学生,在我手上读的研究生,考的博。是我的五大弟子之,让我这次回柏林了,好好的关注下老三。”
“你还是不想让外人知道,老三是你的儿子吗?”
“不想,永远也不想。我只希望他做一个普通的医生,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来德国我是极不同意,也是强烈的反对。为这我与母亲大吵了一架。可是他师父何少华,硬背着我把弄来柏林,还找妈私自去派出所改了户口,上到他的户藉上了。”
“这事,你要不提我还没有什么?你一提,我就很生你妈的气。你妈也是,为了支持孙子来德国求学,还是真同意。什么祖制,过继给何家学医,把我的儿子弄进何家门。还有你也是,老四那么听话的孩子,硬在不顾我的反对,过继给大长老曹可望做孙子,说什么过门不过家。”
“成家派与何家派,都有这样的规矩,这事不要再提。不过,我听布吕克说,老三就像是得到阳光的树一样,疯样的成长,压都压不住。”
“也是怪啊,你从小就不过问他的学业,来柏林求学,你也是不问不问。你一心在培养老大和老二。可这小子,我听刘娅芳说,他优秀了。”
“是很优秀,布吕克说,今年,就是连着拿了拉斯克医学奖,盖尔德纳国际奖,沃尔夫医学奖,三个大奖,都快过他大哥了。所以,我有了将柏林的事业交给他的想法。”
“是啊,非怪刘娅芳总在我面前,笑着说。老三是他们四兄弟最优秀,可我不信,我还是觉得老大优秀。不过,我心里还是喜欢老三,他小时候气的我最多。”
“这小子,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我不想他优秀,我也不希望优秀。他来柏林求学,也是他凭自己考来了。”成世海叹息的说:脑子里不由的闪过成昕·冯·弗朗茨亲王的话。
“我听亚芳说了,瀚君现在柏林医学界举得不小的成功,将来会是一个了不起的医生,比他师父何少华要强。”海伦脸上闪出幸福的笑容说:
“这小子在海尔曼医生工作的还行,听布吕克说,他现在已是主任医师了。”
“真的吗?他这么年轻,就这么出息了,主任医师,和你当年一样啊,年少成才。真不敢相信啊?这么个叫人不省心的小子,小时侯天天打架惹事的野孩子,竟然成为了主任医师了?”海伦听了吃惊的看着丈夫。
“是的,这次回柏林要好的了解下他,多少年了,自他来到柏林,我就从未没有问过他的事,也没有去了解,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不再是那个你天天在我耳边,说的那个野小子了,我也有十几年未见过他了。”
“你们父子同城,十几年了,也不让儿子认你回家。可你眼只有老大和老二。你还好意思说。”海伦有点埋怨的说:
“唉,都过去了,这也好。压不住了,那就由着他成长吧。”成世海叹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