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王殿下。”
“通知,修斯·本·雅克布·约翰这个混蛋,让他来见他小女儿的最后一面。”
“是,亲王殿下。”
管家走了。
成昕·冯·弗朗茨亲王再次看着床上的两个年轻尸体一样,痛苦的泪流满面,摇摇头在心里说:这是轮回吗?
柏林的早晨
早晨的阳光落在窗外的哈弗尔河的河面上,在流水的波浪上泛起粼粼白光。现在才十月,可柏林己进入了深秋,河岸两边的树上的树叶早已变黄,不远处有水鸟叫着从窗过飞过,在河边的树林里消失了,不过鸟的叫声依然会从树林深处传来。柏林的天气,进入秋天,天空多是灰色的,不是阴雨绵绵,就是西风冷冷,落叶纷飞。想见有点阳光的天气,那是要乞祷上帝了。象今天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还真是少见。
从河面上飞起水鸟的叫声,阳光下在风中抖颤的金黄色的树叶,还有河对岸沼泽里盛开的在轻柔的晨风中摇曳的野菊花,给这景色的迷人的早晨,增添了生机和迷人的色彩。
有个老人身着白色的加厚的羊绒睡衣,脚穿着柔软的羊皮拖鞋,他一手拿着托盘,一手端起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他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窗外的迷人的景色。他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头,脸色红嫩,表情平静柔和,平静表情里透着东方人特有的刚毅和笃定。他五官端正,鼻正口方,一双乌亮的眼睛放射出深邃的目光。他就是德国着名的医生,德裔华人医学家成世海先生。一个享誉世界的心脑血管医生,也是德国科学院的院士,欧盟卫生组织的席顾问;但他还有一个身份,那是中医世家:成家派中医第十八代掌门人,一代中医名家;成家拳第十八代掌门人。成世海今年七十多了,可他依然是眼不花,腰不弯,身板硬朗,双目炯炯有神,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还如小伙子一样强壮。每天依然还象往常一样,坚持做两台以上的大手术,工作要十几个小时。
成世海一边慢慢的把咖啡杯端起到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喝上一小口,再把咖啡杯放回到另一只手端起着托盘里。一边头也不回的,目光依然看着窗外的景色,对身后的正在收拾房间的仆人说:
“夫人骑马回来了吗?”
“回先生,夫人像往常一样,骑马去树林里煅炼去了,我现在去看看,回来了没有?”仆人停下手中的活,起身地恭敬的对成世海行个礼说:
“让温特先生,把我的车开出来准备好,我用过早餐后就直接卫生部的研究中心,今天我要出席一个重要的会议。”
“好的,先生,我就去叫温特把车开出车库,准备好。”女仆说完,对着成世海行下礼便离开了。
当朝阳从对面的山峰掠过,照射过来,暖暖的落进成世海的眼睛里。成世海将杯中还剩点快要凉的咖啡端起一口饮而尽,转过身走到咖啡桌前将咖啡杯放下。走到卧室的中间犹豫了一下,想着是换好衣服去餐厅,还是就穿着睡衣去餐厅就餐。而这是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响近,只见一个穿乌亮黑色皮马裤马靴,上身穿着高领白色紧身的稠质的衬衫,头戴着亚光色的黑皮帽。一身上下干净利落,英姿飒爽,美丽而平静的脸上挂着亲切和蔼的笑容的女骑手走过来,就是成世海的夫人,海伦·魏兹曼·成夫人。别看她年过五十了,可她依然风韵犹存,光彩照人,美丽大方中透着一种商界女人特的干练和爽直。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着很好,一点也没有象这她这个年纪,西方女人特有的肥胖和庸肿,她的身材还依然保持着年轻女子生般的丰满和匀称,看去全身上下还散着一个年轻女子特有的朝气。她身材高大结实,一头乌黑的卷。绿色的大眼,含笑的目光,透着一种和善的亲切。漂亮精美的五官,流露出魏兹曼家族特有的高贵而清纯的气质。
“亲爱的,你到了用早餐的时间了。”海伦声音亲切的对成世海说:
“知道,亲爱的。”成世海说:上前抓着妻子的双手,举起在唇上吻下。
“亲爱的,你先去餐厅吧,我去冲个澡,再去餐厅。”海伦上前抱着丈夫在他脸吻下说:转身迈着轻盈步子朝洗浴间走去。成世海转身看着妻子丰韵性感散着活力的背影,脸上也是露出幸福的笑容。他笑了下,转身径直朝餐厅走去。
仆人们早已把成世海夫妇的早餐准备好了,两杯温热的浓牛奶,一大盘德式火腿摆在中间,一只大的玻璃果盘里盛着果蔬沙拉,切好的干面片包放在桌子中间的面包蓝里,旁边放着各类的果酱和腌制品,桌边放着是摆好的银制餐具。一个年长的男仆手里持着一瓶,开好的用白色的餐巾包着瓶身的红酒,笔真的微笑着站在餐桌边。成世海用微笑给男仆打个招呼,他走到餐桌前坐下,轻声对男仆说:
“等夫人来了再用餐。”
“是的,老爷。”男仆微笑的点头说:
时间不大,成夫人海伦衣着华丽,容光焕的走进餐厅,她吻过丈夫后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又情不自禁的抓着丈夫的手,吻下,说:
“亲爱的,可以用餐了。”
“开始吧。”成世海对男仆行下点头礼说:
“好的,”仆人回礼道:
成世海和海伦双手合十的祷告,默念着:感谢上帝给我们食物。祷告完后,他们相视笑下,开始他们的早餐。
成世海抓起放在面前盘上的餐巾轻轻的抖开,抓起餐巾的一角,往脖子下的领子里塞好。海伦也抓起餐巾,她没有塞进衣领里,而是平放在膝盖上。看丈夫说:
“亲爱的,你准备下周回中国吧?”
“是的,我还有几台重要的手术要做,要么下周,也可能时间会长一点,也许要十天个月吧,要忙完手头的事,才会回中国去。你呢?”成世海问:
“我后天吧,我要见过瀚生和我孙子们才回去。”海伦笑着说:端起起红酒杯轻轻的喝一口,又放下杯子,接着对丈夫说:
“亲爱的,我有好久没有见我的瀚生和孩子们了,还有儿媳卡洛琳了。”
“他们,我想昨晚上到柏林了吧?我想,你今天中午就可以见到他们了。”成世海一边切着面包,一边对妻子说:
“这太好了,亲爱的,你今天有什么安排?”海伦笑着说:看丈夫一眼,又接着说:“亲爱的,瀚生到柏林为什么到了柏林,还不早点回家呢?”
“亲爱的,他们会务组有安排,再有就是时差关系,他们来柏林已是后半夜了,也是怕打扰我们休息。所以,他们没有直接回家,不过,上午开完会,你就可以见到他们了。”成世海笑着对妻子说:
“我知他们懂事,可我不是想早点见到他们吗,亲爱的,你呢,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先要出席完瀚生的学术交流会,之后回诊所,克劳迪奥来电话跟我说,有事想跟我说。”
“亲爱的,会有什么事呢?”
“我这次回柏林,是应总理布洛的要求,给一个重要的人物治病。他们的病案布吕克医生早就给我了,布吕克说雅克教授不让给,说雅克不救治这位总统,说他是暴君。可这个总统的手术,布洛希望我来做。必竟他是冲我,才来柏林治病。而且柏林方面与这个非洲总统,达成了一些协议。”
“布吕克医生,不是和雅克不对服吗?”
“是啊,雅克工作上总是这样,有点儿偏激,可他的才华还是有目共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