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风声,哗哗响声,许是我昨晚酒喝多了,又通宵熬了大半夜,耳鸣了,加之头晕,就记错了呢。”
“她没办法跟吕渠武做那种事,她是石女。”沈惟慕又插嘴道。
清澜慢慢睁大眼,慢慢转头吃惊地看向沈惟慕,有那么一瞬间她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哎呦,大家听见没?明月楼的头牌是石女,没办法跟男人做那种事儿!”
围观百姓人群中,有一位个头十分高挑的男子,长着一对招风耳。
从衙役保护现场开始,这男子就一直在,偏头竖着耳朵对着案发现场的方向。
十丈的距离,照理说用正常音量说话,那些围观的百姓听不到,更不要说沈惟慕声音较之普通人还要小一些。
“死的人那个人可了不得啊,你们知道是谁吗?”
“谁?”
“谁?”
“谁?”
……
周遭的百姓起哄问。
他们最好奇的问题终于有人解答了!
“大理寺寺丞徐绘!”
“啊——”
众百姓惊讶地深吸一口气。
“那这回他们岂不是查命案查到自家头上了?”
“可不是嘛!”
“啧啧,堂堂大理寺丞,赤身被人吊死在明月楼上,丢大人喽!”
“晚节不保,晚节不保!”
陆阳气得肝疼,命衙役将那个在人群中“妖言惑众”的“招风耳”擒住。
“招风耳”听到陆阳的吩咐后,立刻就钻入人群要跑。
陆阳使出天罡疾走,纵身一跃,跳到“招风耳”跟前,一把拽住的衣领,拖了回来。
“招风耳”连连求饶,表示他只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听一听闲话罢了,“陆大侠,这不犯法吧?”
沈惟慕快步走了过来,打量一番招风耳后,问他叫什么,哪里人。
“小人田盛,京城人士。”
“靠何为生?家中可缺钱?”
“你问这些干什么?”陆阳不解。
“小人原是混江湖的,就是因为没钱,去码头当脚夫,没活儿的时候就在各酒楼当送饭的跑堂。小人是真可怜了,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
田盛卖惨的“苦水”还没吐完,手上就突然被塞了一锭金子。他没看错,真的是金灿灿黄亮亮的金子。
“以后跟我干。”沈惟慕指了指墙边,令他先站在那等着。
田盛怕自己在做梦,先掐了自己手臂下,真疼,他龇牙乐了,然后就用牙咬了咬金锭,软的,好像是真的。
再瞧这位公子长得俊美无双,富贵不凡,肯定不会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