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苦不堪言,晚上要伺候士兵,白天还要拿着针线绣荷包。
若是她不绣的话,监督她的嬷嬷就会拿针扎她。
杏儿想寻死,可每次都被监督的人发现,反之而来的是更残暴的对待。
渐渐的,杏儿就歇了寻死的想法,在军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虽然容枝一直强调自己身体没问题,可君祀不依不饶,偏要她喝药。
甚至扬言,若是容枝不乖乖喝药的话,那他就跪在地上面壁思过。
容枝当真是,被气笑了。
只好偷偷的,把那些中药给倒掉。
一连两个月,君祀都没碰她。
忍的挺辛苦的,容枝总是故意勾他,惹得他难受。
君祀耐力极好,即使是憋的额头冒汗,也不动她。
这晚,容枝在他胸口蹭了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夫君,你怎么了?”
君祀紧闭着眼睛,隐隐能看见睫毛在颤。
她好奇的咦了一声,柔若无骨的向下摸。
“呀?”
君祀额头上滴下一滴热汗,半响后,他翻身将人压住。
用被子将两个人盖住,龚成了一个小山丘。
他握住容枝的手,声音嘶哑:“枝儿,帮我。”
“不要。”她娇声娇气的。
君祀不管,他喘了一下。
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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