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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页(第1页)

被噎了一下,宇文颢反倒笑了:“哦,那我倒挺好奇的,除了睡以外,你究竟有没有爱过谁。”鲍皇叔抬起头来,盯着宇文颢,也笑了:“瞧你说的这叫什么屁话,我有血有肉、情感丰富的一个大活人,当然爱过了。”“哦,那怎么还是单身狗?”“不爱了就拜拜啊。”“敢情你也失恋过。”“你还真说错了,我就没失恋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喜欢我,我只是从喜欢我的人里找我自己喜欢的。”“你很牛逼啊?”“这就牛逼了?我看你也是没见过几多世面,也是,年纪轻轻的懂个屁爱。”“那你教教我?让我跟着你这b大的学渣也长长见识。”“这得看天赋,您啊,自学成才吧。”“你吻我是几个意思?”“是你先扑过来的。”“你可以拒绝。”“你也算秀色可餐,我特么又不是太监。”“那关键时刻怎么又缩了?不是睡人无数吗,怕了?”“卧槽,现在的小屁孩都像你这么单细胞思维吗?亲个嘴而已,就必须得啪啪啪啊?身体是我自己的,我特么有权决定如何使用,何时使用,睡也得看心情。”“乍一听,你还真像个好人,渣都渣的这么光明磊落。”“当然,老子睡而不乱,爱而不慌,身体的反应是天然属性,心灵的纯洁是自我规范,这就是人和动物的区别。”“卧槽,头一次见有人把耍流氓说得这么正义凛然的。”“所以说你见识少,诶,白又亮,你跟你那个思密达应该还没睡过吧?”鲍皇叔相当自信且不厚道地笑了,又补了一句:“而且,很有可能,跟谁都没睡过……”“鲍玄德,我特么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宇文颢猛地掀开被子,连男人带自己一起蒙在了被子里。契约西佛大夫的药真管用,确实能帮人稳定情绪,就是稳定过了头。当宇文颢趴在男人胸大肌上渐渐入睡的时候,一只手还握着男人要命的地方。被窝大战也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手,或者,动的嘴,反正上下都很激烈,鲍皇叔开始还挺贞烈,可惜,烈不过三秒就从了,而且把宇文颢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睡人无数的鲍皇叔嘴上的功夫的确是……宇文颢就算憋死了,也没舍得松嘴,然后一只手极其险恶地攥住了男人……鲍皇叔真是敏感,过了电似的反应,令宇文颢相当有满足感,而且,男人不愧是民族大融合的后裔,不仅外形欧版,哪哪都欧版……再然后,正当鲍皇叔因为一只手而放飞自我的时候,宇文颢的动作却迟缓下来,渐渐不动了,垂着脑袋,躺在他的胸口上,睡着了。“喂……”鲍皇叔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难受的要命,扒拉扒拉宇文颢的头,男孩的嘴角湿湿的,不知是刚才的热吻还是睡着口水弄的,微翘的唇尖,显得有些乖巧,全然不是往日里叭叭喷刺的模样。“卧槽,你丫故意的吧?这都能睡着?就算是炮友也要讲点床德。”宇文颢毫无反应。鲍皇叔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宇文颢充满胶原蛋白的脸,睡的真沉,索性又掐了掐,白又亮的脸蛋顿时两块指印红。缓缓地将熟睡的男孩推开,放平躺好,盖上被子,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下,草,一声苦笑,几分无奈。爬下床,点上一支烟,男人直接晃进了洗手间,不一刻传来淋浴的声音。宇文颢微微睁开了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木屋的隔音效果很不好,洗手间里哗哗的流水依然无法掩盖男人偶尔几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宇文颢翻了个身,眯了眯眼,窗帘低垂在窗棂,被男人匆忙间只拽过一半,午后的阳光也洒进一半,木屋里的一切泛着一抹暧昧不明的昏黄,男人起初的抗拒和那番极端自我的言论,甚至沉迷于一只手所带来快感时的表情,都让人凭空生出几分恨意来。岳华说的对,这个男人是被惯坏了的,他的人间疾苦和别人的不在一个维度里,他只做自己喜欢做的,其他随缘。而自己究竟是男人喜欢的还是随缘的那部分,宇文颢不得而知。鲍皇叔从洗手间出来时,宇文颢是真的睡着了,等在醒来时,鲍皇叔正在湖边的栈桥上钓鱼,水箱里已经有几尾鱼在游动。“醒了?”鲍皇叔回头看了看踩着木板过来的宇文颢,摸了摸兜,掏出一封信来,递过去。“什么?”宇文颢蹲下身,拨弄着水箱里的鱼。“那女孩写给你的。”宇文颢愣了愣,接过信:“她人呢?”“走了,信是委托老板转交的。”“你才是她的救命恩人,干嘛写给我?”“没你她也活不了,我没看,信封上只写了奔跑的男孩亲启。”鲍皇叔拽过鱼线,这一杆空了,重新上食、抛杆。宇文颢抹净手上的水,打开信笺,默默地读起来。几分钟后,又将信递给鲍皇叔,鲍皇叔没有接:“我不看了,她要是还想死,谁救都没用。”宇文颢将信收起来,轻轻吐了口气:“她要回国了,应该不会再做傻事了,还说谢谢你,让她呼吸到第一口重生的氧气。”鲍皇叔望着湖面上微微晃动的鱼鳔,点了点头:“嗯,能好好活着就行。”蹲在水边还是有点头晕,宇文颢扶着木板坐在了桥上。鲍皇叔瞥了他一眼:“没事吗?离水这么近。”“还好。”“看过吗?”“什么?”“那个……恐水。”“没有。”鲍皇叔看向宇文颢:“应该看看的。”“没用。”“得相信科学,哪天我找岳华说说,他是这方面的专家。”“都说了,不用。”“白又亮,别老拧巴,就好像全世界都是你的敌人……堂吉歌德附身吗?”“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特么逗我鸟儿的时候也没问过我的意见。”“鲍玄德!你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能不能别老这么粗俗?”“行,咱好好说话,真的,我的建议你考虑考虑,现在还年轻,及早治疗,没准能好。”见宇文颢又不出声,鲍皇叔扭过脸来,男孩垂着头,盯着桥上的木板直愣神。良久,宇文颢低沉地开了口:“不是不想去看,只是用了很久才将那些该忘的都忘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再去拼命回忆?”“可你没忘,没有,你只是将它们都埋起来了,埋的很深,可埋的再深,一旦触碰,又被激活了,有些事是根本忘不掉的,就像病毒一样,反复侵蚀着你,还不如提高自身的免疫系统,健康地活着。”宇文颢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望着鲍皇叔,鲍皇叔也回望着他,眸色幽深。宇文颢的目光飘向水面,恍恍惚惚的:“水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把我按进水里的人……”一片树叶轻轻飞落,落在静止的水面上,纹丝不动。“我妈不是我爸的第一个老婆,她生我的时候,我爸跟他前妻还没离婚呢,那女人给他生了四个孩子,我是他第五个孩子。我爸年轻时,都说他相貌好,天生讨女人喜欢,可惜不太会做生意,眼看着要不行了,姓马的女人,哦,就是他前妻,疯狂倒追,她家里开厂的,自己也很能干,连人带钱的嫁给我爸,我爸的生意才逐渐好起来,后来索性都交给她打理,不得不说,要没那女人,我爸的事业也不会做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妈碰到我爸时,正是我爸春风得意的时候,天天开着豪车跑剧场门口接我妈。”鲍皇叔问:“你妈妈是做什么的?”“越剧演员,唱小花旦的,红的时候还唱过黛玉葬花呢,我妈在台上哭得悲悲切切,我爸在台下跟着一起掉眼泪,之后就不管不顾非要把我妈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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