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吻着邱承柯后背上的伤疤,在邱承柯适应了他的进入之后,才扶着他的腰身动起来。
浴室里甜腻牛乳糖和幽幽的兰花香交杂在一起,刺激着邱承柯的神经。
即使他意识模糊,他也知道现在瑞德正抱着他。
随着瑞德的动作,邱承柯嘴里溢出暧昧的呻吟。发情期让他没办法保持冷静,也让他更加缺乏安全感。
瑞德的吻一点点的落在他身上,瑞德的手在他身上温柔的抚摸。
可邱承柯还是觉得差点什么,他无意识的迎合着瑞德的动作。在瑞德发出粗重的喘息时,邱承柯突然想起自己想要什么。
他反手抓着瑞德的肩膀,带着哭腔说道“标记我,瑞德……标记我…”
瑞德没有回答他,只是狠狠的咬破他的后颈,oga的信息素进入邱承柯的血液。
两个人都知道这点信息素很快就会随着新陈代谢消失,oga也没办法成结。
但瑞德还是有种异样的满足感,他扶住虚弱的爱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稍作休息。
只有在发情期,邱承柯才会露出脆弱的样子。准确的说,只有当瑞德在他身边的时候,邱承柯才会安心的松开手里的匕首。
瑞德扶着昏睡过去的邱承柯回到床上,又回到浴室检查那支抑制剂。确定这是因为邱承柯太过依赖抑制剂,身体产生了抗药性。普通的抑制剂只够他日常生活,不足以应付发情期。
邱承柯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梦里他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发情的他一个人被锁在空无一人的体育馆里。这里没有alpha,他不会遇到任何危险。
但梦里尚且年幼的他还是很紧张,他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握着棒球棒心惊胆颤的看着周围。
为了保持清醒他一遍遍的撕咬自己的手臂,邱承柯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没有任何人来救他。
但这回在梦里,他总觉得只需要在坚持一下,那个人就来了。
梦里他想不起那个人是谁,直到有人将他唤醒。邱承柯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长长的松了口气,他躺在床上缓了缓虚弱的说道“早安,瑞德。”
“你刚刚一直在抽搐。”瑞德担忧的说道“是做噩梦了吗。”
“嗯,梦到高中的时候遇到的校园霸凌了。”邱承柯撑起身子,随意的说道“我那个时候我还打不过多个alpha,几个alpha把我推进体育馆锁起来,恰巧那天就是我的发情期。”
他顿了顿,平静的说道“说实在的,当时我很害怕。那个时候我每到发情期都要缩在自己房间,空无一人的体育馆让我感到恐慌,”
瑞德从不知道邱承柯还有这段往事,他搂住邱承柯的肩膀,想给他安慰。
“我没事,瑞德。”邱承柯拿起瑞德给他准备的三明治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