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菊花提前疼了。
“嗯?变态?”萧云谏唇角含笑,“宝贝你确定你不是变态?”
池高男突然后颈僵直,“你什么意思?”
说话间,萧云谏把手伸进枕头底下。
池高男脸瞬间飞红,连忙按住枕头,“你个疯子,别动。”
萧云谏美丽的脸露出受伤的神情,“是我不好,没有满足宝贝,才让宝贝去找其他棍子纾解身体的空虚。”
“啊,你别说了。”池高男捂住他的嘴,眼睛都快羞出泪来了,“我没做过,只是好奇,真的。”
“是吗?”
池高男感觉他每次说‘是吗’两个字时总带着戏谑的笑意,分明是不相信。
那霎,萧云谏把手从枕头下伸出来,手内握着根巨大的玉器,这东西手感好,微软,会发暖,是上次壮牛给池高男的。
萧云谏握在手内,“我尝尝看有没有你的味道,便知真假。”
话音一落,萧云谏伸舌尖舔了玉……
无形的热气好像从池高男七孔喷出,他痴呆地看着他的动作,喉咙一滚。
妈的,好色|情。
莞尔,萧云谏抬眸瞧他,那眼神无端的带着勾引,“宝贝,上面有你的味道,我吃醋了。”
池高男双手捂脸,“你变态,快放下。”
萧云谏两腿屈膝将人儿锢在怀中,手指伸进人嘴里,“你也用这里帮我舔舔。”
池高男轻咬他手,“我不要,滚开。”
萧云谏:“放心,下面就用这东西满足你吧。”
池高男大惊,“啊你,放手。”
三下五除二,池高男下面捅了温暖的玉,上面是萧云谏的*
眼泪从眼角滑出,池高男“呜呜”说不出话。
萧云谏抱着他的头,仰脖子,“宝贝,太紧了。”
一场过后,池高男夹腿在萧云谏怀中哭哭啼啼。
那玉器被丢在一旁,湿漉漉的。
萧云谏拿出《生息体疗(二)》,翻到老汉推车、蛙俯式、狗爬式、“宝贝,我们来试试这些。”
池高男抽泣着,“我不要,滚。”
他也不想哭的,但是这副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敏感,碰一下就红,碰一下就疼,但爽占比更多,那泪腺也不受控制,就流出泪来了。
该死的《生息体疗》把他身体炼成这副搔样。
反抗无效,男人把他掰成姿势,他这身体也配合极了,全身颤抖。
是爽到了。
妈的。
池高男在一次次体式中达到巅峰,但嘴一次次骂人,眼泪哗哗流。
萧云谏更兴奋了,“宝贝,腿打开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