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肚子叫了。
池高男把头伸进去探了好几眼,只见某人正拿一根木棍烤野兔。
两人对上眼,萧云谏温声唤他,“池公子,过来吃烤兔。”
池高男把头缩回来,伸手拽屁股旁边的小草,忿忿道:昨晚明明叫我宝贝!妈的,渣男提裤子就不认人了!
池高男也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反正就挺气的,自己坐在外面迫害无辜小草。
忽地,一只烤得焦黄流油的野兔从后伸到他眼前,身后伴随着温柔的声音,“吃点?”
“兔兔那么可爱,你怎么能吃兔兔,真残忍。”说着,池高男伸手拿过叉野兔的木棍,张嘴咬了一大口,“真难吃。”
话毕,又咬了一大口。
嗯,好吃。
怎么那么可爱,萧云谏心坎都软了,忍不住抬手摸摸人儿的小脑袋,“慢点吃,别噎着。”
池高男甩头,把他的手甩开,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他拿着野兔坐在另一个角落大快朵颐。
真像个小媳妇儿。
萧云谏喜欢极了。
二人填饱肚子,简单收拾,离开洞府。
出了洞口,萧云谏把他黑色的外衣脱下给池高男披上。
池高男扭头看他,随后,又低头瞅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灰衣因血染红,红色变成了地图样的红褐色,又脏又破。
池高男自然而然地把手穿进袖洞,穿好之后二人离开。
虽穿了黑衣服挡住了血色,但某些痕迹没有挡住。
池高男蹲在河边洗脸,看到水里的自己脖子上都是吻痕。
他怒气冲冠,扭头,用眼神射杀萧云谏,拳头握紧了。
萧云谏尴尬地摸摸鼻尖。
池高男破口大骂,“你是狗吗?专啃人!”
“那你也是狗?”萧云谏温柔笑了笑,用修长的指尖拨开自己的领口,露出深红色的痕迹。
池高男红了脸。
萧云谏撕了衣摆,当作围脖为人儿挡住吻痕。
随后,在人儿面前弯腰,“来吧,我背你。”
池高男白了他一眼,“我没那么娇弱。”
话毕,捡了一根木棍当手杖。
他现在全身最疼的是屁股。
当然疼了,昨晚被巨物生生通开了花。
萧云谏跟在他身后,看他一瘸一拐带着脾气往前走,几次想把他抱在怀,但还没开口就被人恶狠狠瞪回去。
那眼神仿佛在说:不要跟我说话,不要管我,否则我打你。
奶凶奶凶的。
池高男感觉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回过头,只见萧云谏在离自己三米远的地方。
池高男蹙眉,“你不会又毒发了吧?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