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就一个。”
“没你的份。”
“还有那么多!”
小气鬼,喝凉水!
“在心里偷偷骂我呢?”余斯易淡淡觑着她,“你自己说的不吃。”
啧,怎么还会窥心术了?梁希扫他两眼,无辜脸坐回椅子上。
她哪知道自己这么没定力。
鸡叉骨的钱是余斯易付的,赵胜宇没底气敢说分给梁希。不过他门儿清,余斯易也就嘴上爱逗她。
这不。他手上的鸡叉骨还没啃完呢,余斯易就把他自己那袋挪去梁希面前。
“吃吧吃吧,瞧你那可怜样。”
梁希五官乱飞,做了个鬼脸。
余斯易搁下筷子,盛了半碗汤喝,身子往后一靠,右手散淡地搭着椅背。
对面的梁希吃得嘴角沾满辣椒粉,这些天肉没减几斤,脸上的笑倒是减没了。
他心想,还是笑起来的时候看着顺眼。
饭后,余斯易冲了凉,身上黏着一些碎发很不舒服,吹干头,换上舒适的白t灰色短裤就回房睡午觉去了。
赵胜宇回了趟家也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带上没做完的暑假作业和梁希一块写。两人一个德行,把作业拖到临近开学。
梁希家三室一厅,每个房间都安装了空调,就没有奢侈地在客厅安。
余斯易没有关房门,梁希就把其它两个房间的门关上,搬了把立式电扇在茶几旁,风一吹,丝毫不热,还能节约电费。
奋笔疾书两个小时,梁希扭了扭脖子问:“冰箱里有西瓜,吃吗?”
赵胜宇:“吃啊,我去弄。还是对半切用勺子挖来吃?”
“嗯。”吃着方便些也不会弄得到处是汁水。
赵胜宇没两分钟就抱着半边西瓜折返,递给梁希勺子,自己用另一个。
他挖着边缘的果肉,自觉把中心最甜的部分留给梁希。
真不错啊。要换成余斯易,梁希还不得想方设法从狗嘴夺食。
汁水在口腔中四溢。
凉风下,清爽甜味充斥着房间,闷热夏天唯一的好处就是这一口冰镇西瓜了。
余斯易一觉睡醒,趿着拖鞋从房里出来,黑色短发乱翘。
沙发上的抱枕被甩去一边,他半躺上去,脑袋往后仰靠着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