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死一般寂静。林郗感到汗水顺着后背流下——这个危险的真相可能会害死他。
"投票。"楚天秋说。
结果:两票真,五票假。林郗几乎虚脱地靠在椅子上。大多数人显然认为他在编造荒谬的故事保命。
但楚天秋的眼神让他不安——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兴趣。
"最后一轮。"楚天秋宣布,"这次请讲一个关于他人的故事。一号开始。"
游戏变得更加危险。西装男指着校服女孩:"她昨晚偷偷翻了我的口袋,我看到了。"女孩脸色煞白,拼命摇头否认。
投票结果势均力敌。紧张气氛如同实质般压迫着每个人的神经。
当齐夏指向赵医生时,她的声音像刀锋般锐利:"他昨晚检查了死者的尸体,取走了某样东西。"
赵医生的脸瞬间惨白:"胡说什么!"
投票结果:五票真,两票假。赵医生猛地站起,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响。
"你们这群白痴!她在挑拨离间!"
楚天秋遗憾地摇头:"赵医生,游戏规则必须遵守。"
天花板突然开启,一条金属链条垂落,如同有生命般缠绕上赵医生的脖子。他疯狂挣扎,指甲在脖颈上抓出血痕,但链条无情地将他吊起。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校服女孩的尖叫声中,林郗注意到齐夏冷静地观察着整个过程,目光锁定在赵医生鼓起的裤袋上。
"游戏结束。"楚天秋看着悬挂的尸体,"明天见,幸存者们。"
回到休息室,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校服女孩缩在角落啜泣,西装男烦躁地来回踱步。只有齐夏神色如常,仿佛刚才的死亡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林郗悄悄靠近她:"你为什么要针对赵医生?"
齐夏从袖中滑出小刀,刀尖轻轻划过指尖:"因为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她瞥了眼林郗,"你注意到面具上的数字了吗?"
"它们变了。。。"
"每次投票后都会变。"齐夏压低声音,"我怀疑那是一种计数装置,记录每个人的可信度。"
林郗心头一震:"所以游戏真正的目的不是判断故事真假,而是。。。"
"测试我们识别谎言的能力。"齐夏点头,"明天可能会更糟。"
夜深时分,林郗辗转难眠。他起身想去洗手间,却在走廊拐角听到压低的争吵声。
"把东西交出来!"是西装男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校服女孩带着哭腔回应。
"少装傻!赵医生死前一直捂着口袋,现在东西不见了。是你拿的吧?"
林郗屏住呼吸,悄悄探头。昏暗的灯光下,西装男将女孩逼到墙角,手掐着她的脖子。女孩脸色发紫,手指无力地抓挠着他的手臂。
"住手!"林郗冲出去,却被一股大力拽回。齐夏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持刀抵在他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