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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衣柜里的回响＊＊（第3页）

####**6:50pm|地铁上的倒影**

晚高峰的地铁比昨天更拥挤。我抓着扶手，玻璃窗映出满车厢的乘客。

这一次，倒影没有凝固。

它们全部消失了。

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站在空荡荡的车厢里，身后是无限延伸的黑暗隧道。

影子突然抬起手，在玻璃上写字。水雾凝结成扭曲的笔画：

**“衣柜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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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pm|衣柜里的世界**

回到家，我径直走向衣柜。

刻着“10”的木板现在泛着潮湿的光，像是刚刚被雨水浸泡过。我用力推了推，木板纹丝不动。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新消息：

**未知号码：**

**“密码是血。”**

我咬破手指，将血抹在刻痕上。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缓缓向后倾斜——

露出后面漆黑的通道。

冷风从通道里涌出，带着铁锈和潮湿纸张的气味。我摸出手机照明，光束照出向下的楼梯，台阶上布满灰尘，但中央有一条干净的路径，像是有人经常走过。

我踏出第一步时，衣柜门在身后猛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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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0pm|地下室**

楼梯似乎没有尽头。

我数到第200级时，台阶终于变成平坦的水泥地。前方是一扇铁门，门上用红漆写着：

**“终焉之间”**

门缝里渗出蓝光。

我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血液凝固——

这是一个圆形房间，墙壁上贴满照片，每一张都是不同场景中的我：便利店、公司、天台、地铁……

房间中央是一张手术台，上面躺着一个人。

那是我。

闭着眼睛，胸口连接着各种管线，太阳穴贴着电极。

手术台旁站着穿白大褂的苏雅，她的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刀尖滴着血。

“你来了。”她转向我，金色瞳孔在蓝光中妖异非常，“正好赶上第148次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