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不夸我们家小子。多少人想嫁进我们我李家。以前,她们准看得起我们儿子,那个不是在背说坏话,我都记着呢。”李夫人得意的说:
“这次来中都有什么安排?”李少山问:
“就是上次那几个老人,复下诊。”何瀚君笑着说: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都好了去根了。他们都说要谢你,问我要你们地址,要说寄点土特产给你。就是。”李少夫人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直说,夫人。”何瀚君说:
“就是有一个,说不见有好转。”李夫人说:
“这样,你给他打一个电话,让他把在和济堂抓的药单给我看下,你手机上给我看下就可以了。”何瀚君说:
李少山看了妻子一眼。李夫人去打电话了。一会儿她红着一张脸来了。
“李夫人,你给我看他的抓药单,和济堂的。”何瀚君说:
“他让他儿媳妇去抓的药,说和济堂的贵,去别的药店抓的。骗她公公说是和济堂抓的药。那边都打起来了。”
“以后啊,跟你爸说请,少给我惹这样的事。闹笑,我们没有什么?何博士是什么身份,你也真是。”李少山生气的说:
“算了,让他再去抓,吃乱药了,要等上三个月,才吃,去根难了,抗药性起来了。可以缓解下症状。”何瀚君说:
“也怪了,这非得要和济堂的药吗?”李夫人问:
“别家的药我不了解。可我家的药我了解,真,纯,药性稳。浸,泡,煮,喝,都有严格的时辰规定。”
“为什么?”李少山不解的问:
“我家和和济堂的药,取微利只在糊口温饱,问诊看病,一千多年了,从不收费。这是祖制。从不在药上谋利。”何瀚君说:
“难道他们做不到吗?”李夫人问:
“能,可难坚持,坚持几百上千年,十几代人,就更难了。”
“非怪,那保什么局,指定采购你们家的药。”李夫人叹息的说:
吃过饭后,他们又喝了一会儿茶,聊了一会儿天。在送别时,李少山拉着何瀚君的手说:
“李家,你以后,随时可进,都是老朋友,也就不要讲究那些了。”
何瀚君连连点头说是。
在回成家的路上,何卓炎一边开着车,一边说:
“三弟啊,李家,你算是由客变友了。”
“哥,何家的产业,还给你了。你可不要荒废了。”
“我交给我弟何卓越了。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你说。”
“我爸在世时,也收购了一个汽车厂,要搞新能源车,搞了一半死不活,我想把这个厂送给你。我知道弟妹说是把和生产业卖给我,可也只是象征性收了一点钱。这个厂占地很大。我爸是搞地产的,所以,厂房还是漂亮。比西南制药的要大很多。送给你吧。也算是为那些工人找了一个活路。”
“你给李明玉打电话吧。”
“晚上要安排吗?我有一些兄弟想风你。”
“不要安排吧,我怕晚上有局,”
“他知道到中都了?”
“能不知道吗?”
“打电话了吗?”
“没有,有预感。西南制药真搞了很大的动静吗?”
“实话告诉你,李少山根本压不住。还是王家出来说一句话:想明火执仗吗?就这一吼,全安静了,我这才知道,赵韫,人家是王家的未过门的孙媳妇。”
“赵韫,还是有能力的。”
“不是一般的能力,说实在的比李明玉可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打架谁不会,可要安抚人心,那就难了。赵韫这点上做的太强了,你嫂子不是有工作在厂里吗?都夸的赞不绝口。赵韫放下身段,去工人家走访。被工资,社保,医保,供应商结款。说起来容易,全是杂事、琐事。从欧洲来的技术团队进驻,各化工院校的技术团队进驻,财务团队进驻,新招的大学一进厂。连你嫂子都说,这不是一般人干的活。她的专机有一段时间,每天在天上飞。”何卓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