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和济堂出来,刘英感慨的说:
“你这个家,才是大家。比你富山的曹家可强多了。”
“你这也能看得出来。不错啊,有眼力。”刘英一听,过去就给他一下。
“你就知欺负我,不过刚才看见你媳妇了,不错。是个好女人,本分也有心智。”
“在巴黎招商时定的亲,后来又又起波折了,终还是成了。”
“你知道吗?有一阵子我们那传,你会娶庄严的女儿,是老贺保的媒。可人家嫁给金区长。看来你的魅力还是不如人家啊。”刘英叹息的说: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也该有婆家了。”
“不找了,一个未婚的女人,还有一个半大的儿子,谁娶啊。他怕我走婚,我还怕他对我儿子不好呢。”
“这儿你走不了,违法。”
“那我不找,急死你。”
成家的金碧辉煌着实的让刘英开了眼界,她这才时才明白,为什么母亲是极力反对贺强提亲,让自己嫁进曹家。
在她见到海伦的母亲之后,她就是象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样,别说话不会说了,就是走路也走不好了。处处谨慎的要命。
在参观成家时,成瀚毓指着马厩里的一匹纯种马,说出马的价格时,刘英惊的不会说话。
“天啊,这么贵啊,一千多万。”
“所以呀。那年你让人杀的那匹马,就是这个数。我不让你杀,你还说什么?这马有什么值钱的,还没有牛贵。那天,我给你去牵一匹来。咖啡种成功了,大过年的,山民高兴,杀了吃肉。”
“过那个年,就吃掉我十辈子,也攒不来的钱啊?”
“是啊,心痛我的妈妈,再也不给我马了。可在那鬼山里,没有马还真不行,曹爸我就给我在县城,马买了一匹本地马。又矮又瘦,又跑不快,还死懒。气的我送人。”
“你们有钱人,我看不明白。非怪你在那出手,就象个少爷,一到手的工资,请我们吃喝,一天就花了个一个精光。弄的我们山里人说你不会过日子。那点钱,在你这,那算个什么?非怪山民偷着给你拿钱,你就开玩笑似的,当即给人家的面退回去。我们还以为你清廉。原来送你的那点钱,在你眼里就是个笑话。”
“你啊,还不会禁口。”
“我也就在你这说几句。外面。我嘴严着呢。回去我就把周强的老婆拉来,送去你们家医院里治病。”
“周强太老实了。”
“他啊,忠厚性直,除了干实事,还真是个无趣的人。”
吃过午饭,去高铁站接人。
当刘英看着母亲扶着外婆,从出站口走出来。前面走着一个,一蹦一跳的少年男孩,那是刘英日思夜想的儿子刘毓。刘英冲过去,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亲着。
“儿子,想死妈妈了。”
“妈妈。我可不想你,你会老是催我写作业。”
“你好,小伙子。”成瀚毓把买好的礼物,送给刘英的儿子说:看着头上扎着小头巾,穿着绣有花纹图案的大布对襟衫,就象个快乐的小牛犊。
“叫舅,”刘英笑着对儿子说:
“不叫,叔。你好。”刘英的儿子没有听母亲的话。在他们那当地。舅和爸是一个意思。小男孩接过成瀚毓递给自己的礼物。说声谢谢。
“你好,外婆,好久不见了。”成瀚毓上前和刘英的外婆,番姑婆打招呼。
“你好。小伙子,精神了。”这个满脸布满皱纹,长着一双乌亮的红的眼睛的老妇人,笑着对成瀚毓说:
“刘英妈,你好。”和刘英妈番氏打招呼。
“你的事,老贺回去跟我们说了,不易啊,曹书记。”刘英妈说:
刘英过去扶着外婆,亲热了一阵子,对成瀚毓说:
“小曹书记,去宾馆吗?”
“是的,先休息,晚一些时间,我父亲会去拜会你外婆。正好我明天坐堂,让你外婆也看看。”成瀚毓说:
“好的,我也要看看。”刘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