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只有失一条大腿,他就不会不长记性了,走路是要小心的。”何瀚君笑着说:
“他要是让他姐姐来卡我们的原料呢?”
“哦,吃的太饱了,饿几天正好。”
“这事让罗本来干,他就是跟我干脏活的家伙。他有得是办法。我所有的脏活全是由他妈的来干。他现在干了一件最令我头痛的事。他妈的私自作主张,收购什么西南制药的公司,到了手上财务一进入,才知是个贴金的佛,打眼了。正四处想辙呢?他看不懂东方的文明,可对西方的东西,他妈的罗本这家伙,还是个行家。”约翰对何瀚君说:
“如果合纵生物,获得到了魏兹曼在巴黎的疫苗公司,我想那个鬼西南制药,不就活过来了吗?”何瀚君说: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样我们的投资,不就有着落了吗?合纵生物就活过来了。”彼埃尔恍然大悟的说:
“听你们说话,像在打仗。需要我提供子弹吗?”坐在一边的哈里笑着说:
“对,约翰,我帮你玩成这个。你可不要再说我什么。我偷你的技术,这当子事了,那我们正常的合作,你给我技术,我给你钱,扯平。我来跟克里斯蒂娜的瑞安合作。那么大的订单,你吃不完。”
“可以,这事就交给罗本去干。我们不要管了。把肉分好就得了。”约翰笑着说:
“你为什么不动他的银行,魏兹曼的银行。”在送走客人之后,克里里斯蒂娜看着何瀚君问:
“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沉重的教训,我不想让他破产。你要有兴趣,我不阻止你咬块肉下来。哈里提供子弹了,我想他抗不过一周。”
“那我就真咬了。我现在得正身了。不再做走私贩了。”
“我不拦你。我只是想狠狠的教训他。”
“他可是你的亲舅舅。”
“你怎么知道?”
“无可奉告。你的秘密我知道的可比你自己还要多。”
“是啊。”
“约翰在调查你的身世,我可别不当心。”
“哦,是啊,”
“管他呢,从现在开始,我安心做我医生。约翰你去对接好了。”
“哦,你想和他撇清关系。”
“不,你现在有了对他说不的实力,我就没有必要再跟他纠缠了。”
“我知道了。你猜罗杰斯对我说你什么了?想知道吗?”
“什么?会做生意?”
“不,安全。就两个字。安全。”
“好像哈里斯也说过这样的话,所以他们对你的信赖,远过约翰。”
“从现在起,你要离合纵物生远一点。专于心于你的瑞安。跟着雷电成长,要最快度切入战争机器的研究。从柏林的ng获得一些关键性的技术。从那里搞经费你比我更清楚。”
“知道了。”
“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我跟你妹妹讲好了,我要在她房里睡一晚,我和她还有许多的事要聊。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话不多,心里门清。”
“天啊,她只比你小几岁,可不是孩子。好的,我去休息了。”
何瀚君回自己房间去了。
刘英接到通知去省城吴越开会。她交待几句,但坐着高铁去吴越了。她坐在高铁上,看两边车窗一晃而过的景色。
她在心里想着自己的来这的心情和目的。这个长得象山茶山一样,漂亮健康的姑娘,有着一颗像红山茶山一样赤热的心。
她出生在一个少数民族家庭,父亲是有着走婚传统的少数民族。母亲是苗族,也是苗巫的后代。她原名不叫刘英,是她考公务员时改的名,用刘英这个名字。这样好叫一些。
她从小是跟着外婆长大。对什么虫啊,蛇啊,鸟啊,有着特别的感知能力。再毒的蛇,见到她也会绕着爬开。她有一项特别的功能,见有毒蛇挡在路上。她就会拿一片树叶,嘴里再念几句听不懂的语言,用树叶在蛇的头上晃几下,那蛇就像睡着了一样,卧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她会轻轻的拿起蛇放在草丛里。所以,山里人都说她有种蛊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