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海伦女士。”
“我们的银行,虽被和生地产拖累,但还是有一些不一样,何迎光给和生银行留了一个活扣子。”
“你说。”
“他其本保留了和生投资银行,基本的流动性。而且抵给和生地产的资产这块,全是优质地块。”
“我们不做地产。”
“我不是说地产,我是那还在江边、湖边、名山脚下的优质地块。这些地块拿的时间早,当时房地产还未起来,当时抵给和生银行,也是缩了水的抵押。主要的手段是屯地的形式。就是在现在出手也不会亏。这个活扣子,或者说是为了后手,也正是这后手,救了生和投资银行。”
“你是说,他长三角真正的优质地地,全部抵押给和生银行,其目的就是不想开。而是为了待价而出。”
“也许是有这个考量。”
“你的想法?”海伦看着江梅
“把和生地产所有抵押的资产,打一个包,抵出去,变现。获取更多的流动性。”江梅说:
“你说:”海伦听了一怔,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说:
“把名字改回去,用他的老名字,上海普惠投资银行。”
“和生地产大厦又变不了。”海伦说:
“和生地产大厦,我自己用,把这幢大厦可以变现啊。互换下。”江梅指下对面的和生地产大厦,又指下脚下。
“雷奥妮为什么没有现这些?”海伦问:
“和生暴雷影响太大了,而且又是地块资产,雷奥妮和卡·安娜刚来中国,对中国的国情还是不了解,更无法知道地产潜在的价值,而且对中国的金融的环境也不了解,以为读几本书就可以做金融了,中国的金融有一半是人情世故,一半是政治经济学。这是中国上海,不是欧洲的柏林。和生投资银行里还有一个块优质资产,就是:上海普惠保险,这个他们都未现。这家保险公司,是上个世纪改革开放初期,金融试点改革成立的一家保险公司,与普惠银行同时成立。业绩不大,可一直很稳定,在市场也没有大起大落的表现。他就做几家造船的业务,几十年从未改变。我们可以利用我们医生的资源,把保险业务拓展起来。”
“我让你来出任和济上海的总经理,让你来处理这块业务,扶佐我的大儿媳。”
“可以。海伦女士。”
“你知道,何卓炎跟我的关系吗?”海伦问:
“知道,情同母子。”江梅说:
“就这么定了,你的主要策略,就是把我的二儿媳妇北岛真子,和三儿媳雷奥妮拖在上海,让她们无暇顾及江南道的业务。”
“好的,海伦女士。可以不择手段吗?”
“只要不违法就可以。针对她们企业的竞争,亏不亏不要去考虑,我只要她们死。”海伦咬着牙齿对海伦说:
“好的。”
海伦说完,回转身看着黄浦江对面的和生地产大厦。
第二天,和生地产大厦,正式更名为普惠银行。就在同一天,上海普惠保险公司,正式高调向上海本地居民推出,在普惠投保健康综合险,到和济医院看病,可享受专家免挂号就诊。这对一个专家门诊号,被黄牛炒到上千元着名的和济医院,无疑就是一个重磅炸弹,在上海金融市场炸开了。
雷奥妮站在海尔曼银行大厦的顶楼,看着工人将和生地产几个字拆下,而换上普惠银行几个字。心里一阵的酸楚。站在她身边的卡·安娜伯爵小姐,一边摇着头,一边叹息的自语的说:
“姜还是老的辣。金融界的一个朋友告诉我,我们退出和生投资银行可能是个错误。那些个负资产,全部让江梅盘活出打包出售给了国资企业。现在普惠银行资金充盈,流动性很强。看不明白,我们认为的死局,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活眼。他妈的人情世故,我们就是弄不明白。”
“安娜,我来中国才多久。海伦已是中国大妈了。非怪我老公说我的婆婆,会活生生的生吞了我。我要反击。”
“怎么样,成家的三媳妇。”北岛真子的话从雷奥妮的身后传来。雷奥妮转过身,只见北岛真子神采奕奕的走过来。在雷奥妮身边站定,指着正在更换巨大广告字的普惠银行大厦说:
“江梅正式出任和济药业上海公司总经理。他是你哥何卓炎忠诚属下。曾任何卓炎公司上海总负责人,是个手心长眼的主。”
“那又怎么样?我不怕她。海尔曼银行已开始在建网点了。”
“我的想法,就是如何摆脱我们伟大婆婆海伦女仕。就是要建自己的可控的中药种植基地。昨晚你在电话说,在四弟主管的越洲省去搞种植基地,这个主意好。我同意。我想明白还是你的话有理。跟海伦女仕竞争,就是做海伦女仕,走她的路,让她无路可走。你投一块,我也跟着投一块。我就不信了,两个成家女人干不过她一个成家女人。”
“我走,带上我妈,去越洲省,找四弟去。”雷奥妮笑着说:
“我也去。”卡·安娜一听惊喜的说:
“现在就出,跟我婆婆打商战,唯快不破。”北岛真子说:
“出。”雷奥妮咬着牙说:
说完回头看普惠银行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