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听好的吧。我是个宿命论者。”
“我怀孕了,我之前告过你,可我现在要说的事,双胞胎,怀了两个,你这个父亲,用中国话讲,要努力了。”雷奥妮幸福的说:
何瀚君一听,怔了下,便惊喜的抱起妻子,吻着她,说:
“天啊,这可太有意思了。你要做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雷奥妮转过,双怔怔的看着丈夫,脸上没有一点笑容。何瀚君知道妻子遇到麻烦事了。她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坏的呢?”
“我和你二嫂,为了竞争。把一些药品降低了价格销售。还有医院的一些项目。结束遭到工商总局的调查。说我们私自降价,是不正当竞争,扰乱市场。责令我们停业整顿。所有的药店全部被封了,不许营业。你二嫂的药店也一样。我的两家医院也受到影响。被工商局调查。帐号也封了。”
何瀚君一听,感到这事不那么的简单。
“你跟何卓炎说了吗?”
“还用说吗?是你妈妈所为。她太厉害了。我和二嫂合在一起也干不过她。”雷奥妮说:
“我妈妈在中国干了三十多年,你才干了几年?”何瀚君苦笑下说:
这时,何卓炎夫妇从楼梯上走下来。
“你陪嫂去参观,我和哥有话要说。”何卓炎对妻子说:
雷奥妮领着朱剑兰去参观花园去了。
何瀚君把何卓炎领小客厅,他吩咐仆人煮壶咖啡来。请何卓炎坐下,将妻子和二嫂的店被工商总局查封的事说了。
“在来的路上,你嫂子问你妻子的话,见她流眼泪了,就知她有事。这一定是海伦妈妈做的事。这两小家伙,那是海伦妈妈的对手啊。”
“这事如何办?”何卓炎说:
“越洲的店还好,瀚毓现在是主政了,他过问下就可以开封。其他地就难说了。再上海是李洪兴,我也不熟。这事不好办。而且,我也不会管这事。我不会选边。”何卓炎说:
“李洪兴我熟,我有一个项目就是跟他签的。”何瀚君说:
“罚款是少不了。多少就难说了。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呢?”何卓炎说:
“这个事是二嫂挑起来的。雷奥妮心机浅。”
“更可怕是事,你大嫂现在上海了,管理和济药业在上海的所有业务,这不要命吗?”
“你能解决吗?”
“能,可我不会做?”
“为什么?”
“我不想做任何违背你妈妈的事?我的内会心阻止我去做?”
“如何解决呢?有建议吗?”
“中国是个人情世故的社会,你就是有这个能力。只要你一个电话就可以了?”
“是吗?”
“不是吗?”
“我知道了?这好打吗?为什么会这样?”
“在中国,就是这样?有些方面?比你找你弟弟瀚毓好使?他是铁板一块?水油不进的主。”
“我知道了?”
“你这次来柏林,有什么事?”
“中草药在法兰克福期货市场上市的事。我来对接,上次亲王访问提出过这事。我们大力支持这件事,我们的资本也要走出去,尤其金融,更要走出去。同意先试下,如行,再扩大。”
“这事是穆勒家族和彼埃尔想做,我把他们电话给你,你要去直接找他。”
“你不参与吗?我给你留了下独立董事的位置,也是我们上面的意思,朋友多才了路才宽。”
“我知道了?还是让我妹妹替我吧,我真没有那个精力。”
这时,管家进来说晚餐已准备好了,雷奥妮在餐厅等他们过去就餐。他们跟着管家来到餐厅,雷奥妮和朱剑兰早已坐在餐桌边了。她们好像在开心的聊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