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好了。”
为了让谈话轻松点。王储把会谈地点安排在游艇上。何瀚君看着侍卫在烧开红酒瓶的铁环。身子放松的半躺着坐在沙上。
王储笑着,抽着雪茄。打量着何瀚君,半天,才说:
“你的药很有效果,我的叔叔,昨晚睡眠很好。他的护士一早给我打电话了,说他早餐还起床了,吃了点羊肉汤。是他住进帐篷后,第一次早晨起来喝汤。”
“你叔叔,得到去医院,你们这有很好的医院。”
“我就是要跟你谈这事?只有去德国吗?才能给我叔叔治病吗?”
“是的,他有可能要动手术,不过要等检查完,才可确定治疗方案。”
“我担心的是安全。要知道,他以历许多可怕的事,战争,分裂,石油动荡。他是个伟大的老人,主动让出王储的位置,这是一场伟大的政治改革。为了支持我的事业,我叔叔都牺牲许多的东西。所以,我父亲把他的安全看的很重。”
“我不关心政治,他的安全,医院可以负责。”
“哦,我叔叔从不相信西医,他只信古兰经,尤其是在经历了几次可怕的误症之后。他认为只有古兰经可以解除人类的苦难和病痛。可昨晚上,你改变了他的看法,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的固执了几十年的看法。这令我惊呀。所以,我要想单独跟你谈下。”
“他的病,我不清楚,我说过,要在检查结果出来后再定。”
“我和哈里商量了,我想把你的弗拉德庄园医院买下来,给我叔叔治病,因为,他相信你了,你昨晚给他吃的药,让他有了强烈想活下去的欲望。”
“弗拉德庄园,我不卖。”
“是价格,怕我出不起。”
“不是。”
“你不是商人吗?”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商人,如果是的话。”
“离弗拉德庄园一百五公里,就有一个美军空军基地。”
“这个我不清楚,你不信美国吗?”
“和美国人谈利益,我想比谈道德要轻松一些。他们用枪炮教会了我们,什么语言,才是他们在谈判桌上听得懂的语言。”
“可以说下你的叔叔吗?这个老人我了解。”
“我的王储就是他让出的位置。但这伤害许多人的利益。所以,他的安全一直受到威胁。”
“我想你的叔叔们一定很多。”
“哦,和我的兄弟一样多。”
这时,打开红酒瓶的侍卫,过来为他们倒酒。何瀚君端起桌上的红酒杯,轻轻的喝一口,品下,味真醇。不由的说:
“这是好酒。”
“是的,这是二战后出的第一批波地的红酒,有人说这酒是德国人,留在法国的记忆。”王储说着端起酒杯轻轻的喝一口。
“听哈里说,你是个伟大的医生,杰出的商人。”
“哦,我不这么认为。”
“是的,我接着上次的谈话,你的独立的实验室,我和哈里交流过了。用于病毒源体的研究,同一病毒在不同地区,在不同人种身上的宿体,变异,激活信息,如何与其他细胞共生等。我说过我会投资你。不是吗?”
“是的,是这样的。”
“哈里想与你合作这个项目。他之前跟我提过,可他昨晚上,跟我说他要做这个项目。你知我最信任就是我的这个弟弟,他漂亮,听我的话。可他性子有一些弱,不够硬,最可怕的是他富有同情心,怜贫恤苦。我一直希望他在军中任要职,而不是这种闲职,可他不喜欢。在柏林认识你之后,跟我谈了三次,想去做医生。”
“你要我做什么?”
“你们东方有一句古话:打仗亲兄弟,上前父子兵。我不想他离开我,不能我太孤独了。我找你来,就是需要你的帮助,哈里想与你合作事业,可他不能在欧洲。”
“你的回报是什么?”
“兄弟间的情谊,哈里很看重你的这次来访,可见他对你的信任。因为他一直认为你可以治疗我叔叔的病,从昨晚的效果来看,他是对的。所以,他特别的信任你。一早就兴奋对我,你的药是真主显灵。”
“只是巧合。”
“也许你的话,我弟弟会听。我希望他在军中任要职。并支持他与你的合作项目,我将持续的支持你,我的条件能满足吗?”
“我只能试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