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人,又不是他一个,我不担心。”何瀚君说:
“他可是成世海的学生,在欧洲医学界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他现在开始拼命诋毁中医。你可防啊。”说到这,冯·布劳关心的看着何瀚君。
“我知识道了?”
“我听说,你还在给他顾问的工资,这没有必要,这种人,就是垃圾。”冯·布劳恩笑着说:
“就这事吗?老师。”何瀚君问:看着有点落井下石的冯·布劳恩说:
“是的,就这事,我想我必须告诉你,我不能让小人得逞。”冯·布劳恩笑着说:
“好的,我感谢老师对我的关心,那我就告辞了。”何瀚君起身鞠躬说:
“哦,你是我的学生,关心是你是我应该做的事。”冯·布劳恩上前双手抓着何瀚君双肩,看着他的眼睛说:
“你是我最信任的学生。”
何瀚君回到成氏医院,见自己妹妹和汉娜正在办公室外的接待室聊天。便问汉娜这么晚了还没有下班回家。
“是这样的,我后天飞机去中国了,在收拾自己的物品,想和你聊下。”汉娜笑着说:
“好的,我去换一件衣服。”何瀚君说:去了自己的更衣室。成婉秋跟在他的身后,一边帮他换上白大褂,一边跟她说:
“昨晚你没有回家。爸爸来电话了。”
“昨晚我在试验室睡的,一个试验做的天亮才做完。爸爸,说什么了没有?”何瀚君停卡换衣服,看着妹妹说:
“没有,爸爸,问你新药上市和院士的事,你不是不让我对家里说你的事吗?爸爸好像有点生气了。”
“你说了?”
“爸爸,好像全知道了,要我以后,有事不要瞒他了。”妹妹婉秋说:
“好的,还有事吗?”何瀚君看着妹妹。
“妈妈来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中国。”
“妈妈什么时候来的电话?”何瀚君一边扣着扣子一边问:从穿衣镜里看着妹妹。
“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妈妈来的电话说,大哥和二哥都带着家人回中国了,所以,问你什么时回中国去。”成婉秋说:
“我想这周吧。明天,你不要安排我的工作,有预约推掉。”何瀚君说:
“你有事吗?哥。”婉秋问:
“我想去看下外公,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何瀚君笑着说:
“好哇,哥,我们可有一些日子没有去看外公了,我想外公了。”成婉秋高兴的跳着脚说:
“好,就这么定了,你先回家吧,给外公打个电话,定好时间,我们明天一早过去,在外公家好好的玩一天。顺便问下舅舅在不在。”何瀚君转身笑着对妹妹说:
“好的,哥哥,我走了。”成婉秋开心的扑到哥哥的怀里,在哥哥的脸上吻下,高兴的说:
何瀚君回到自己办公室,让汉娜进来。问她找自己是什么事?
“谢谢,你包容我的父亲,让他晚年还有一口饭吃。还有我哥哥对你的伤害,你深表内疚。”汉娜给何瀚君鞠躬说:
“不用,你父亲是我父亲的学生,对医院多少也有一些贡献。你回去问他,成氏医院要在中国开分院,问他有没有兴趣去中国工作,薪水很高,先不急着回答我,想好了再跟你父亲提。你哥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何瀚君嘴上说:眼睛一直在看汉娜脸上的表情变化。在想:她会受她父亲影响吗?心里想到刚才老师说雅克的话。
“好的,成院长。我这次去中国,你有什么要求。”汉娜问:双眼定定的看着何瀚君。
“中医中药是两回事。都要讲辩证法。还有糟粕的东西,你不要学,但要了解,为什么是糟糕。你要有个明智的判断,如有机会,可以拜个师。”何瀚君叮嘱着说:
“好的,我会的。我这次去中国,想拜你成世海先生为师。”汉娜诚肯的说:
“你那天的飞机,你的老师卫生部长冯·穆勒先生跟我说了,要和我一同送你去机场,他好像有话要叮嘱你。”何瀚君说:
“后天,上午的飞机。”汉娜说:
“好的,我们和冯·穆勒教授,在合作几个中医中药的研究项目,你是带着这些项目去中国学习中医,他对你可有极高的期待,费用这块你不要担心,不行就在中国为你建个试验室,配助手也行。”何瀚君说:
“好的,何博士,你总是对我这么好。”汉娜再次鞠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