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后,何瀚君开车将师哥里正海和师姐里正春,还有杜梅送他们到住的酒店。路上,师姐里正春借着三分酒意,一个劲着当着哥哥里正海的面夸何瀚君,是自己教的好。听着杜梅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便让自己母亲静下。
“让她说吧,你妈就这个得性,占理就不让人了。”里正海无柰的说:
“我就说,就这么说了,怎么着吧。”里正春大声:看眼专注开车的何瀚君。
“舅,给外公打电话了吗?”杜梅问坐在副驾驶座的舅舅里正海。
“还等我打吗?你妈不等拉完幕,就一个人跑去后台打了。好象她成功的多么了不得一样。”里正海从反光镜里瞥了妹妹里正春一眼。
“我高兴,就是高兴,你不知道,父亲收何瀚君为关门弟,行里多少人笑话父亲,怎么么弄个行外的人来关门。现在好了,再没有人敢胡说话八道了。”里正春说:
“妈妈,外公怎么么说?”杜梅问自己的母亲。
“还用问,高兴呗,夸呗。你外公我提醒你师叔,第一次唱这久,要注意润嗓子,不要碰酒。”里正春对开车的何瀚君说:
“我知道了。”何瀚君一边开车,一边说:
“舅,我的师傅都一个劲的夸呢,那一嗓子,字驾着音就出来了,而且是腔高有力,透着情,又干净,又脆,还润着味,好听。”杜梅看着开一车的何瀚君,对自己的舅舅里正春说:
“那音儿,我就是假嗓子也上不去,别说直嗓唱了。师弟还是真嗓开音,绝。”里正春说:
何瀚君一路听着他们说话,将他们送到酒店。定好明天,排练的时间后,何瀚君就回家了。
刘亚芳早就把夜宵准备好了。在何瀚君洗完澡后,亲自将做好的小米粥乘好揣给他,在他对面的桌边坐下,看着他吃。
何瀚君一边说好吃,一边对刘亚芳说:
“我爸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也没有夸你,只是叹息着,说这浪费的时间太多。”刘亚芳说:
“在柏林只有一周的演出,之后的在各地其他州的巡演我就不参加了。师姐,你回去的机票定好了吗?”何瀚君问:
“来时就定好了,明天我想一个人去柏林到处转转。”刘亚芳说:
“让雷奥妮陪你吧,我给她打电话。”何瀚君说:
“不用,我还和以前一样,一个人转,买点礼物回去。”刘亚芳说:何瀚君一听,抬起头一边用舌头舔下粘满粥的嘴唇,一边笑着说:
“礼物我来准备吧。”
“不用。”刘亚芳见他嘴角边有粒粥饭,便从桌上抽纸里抽出一张餐巾纸,伸手过去帮他拭去嘴角的粥饭粒。
“记得,要常去看看你父亲,这段时间他在柏林。”刘亚芳叮嘱说:
“好的,师姐。”何瀚君笑着说:
“还有,记着要常给你妈打电话,你妈这次回国,把见到你和你大哥的事说了。尤其是说到你的时候,那是幸福满满,一个快乐而又幸福的母亲。让我看着也为她高兴。”刘亚芳说:
“好的,师姐。”何瀚君说:
演出一结束海尔曼强行把孙女雷奥妮拉回家,没有参加中国大使为演出成功举办的庆贺晚宴,他不想让人在公开场合看到雷奥妮和何瀚君之间恋情。尤其是奥托父子也在场。
所以,他们一回家,便开始一场极为艰难的谈话。而对孙女提出的强烈的要求,他只得同意孙女与何瀚君的交往。说实在的海尔曼也不想看着孙女天天痛苦,当然。孙女的脾气他也知道,一旦暴起来,也是不管不顾的主。什么家族的利益,她才不在乎呢?
何瀚君在父亲的陪下,见过一些政客、艺术家、企业家等,都是父亲的圈中好友。而他的身份,就是成氏医院的院长。何瀚君知道父亲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能接住父亲手上的资源。而一心在医学研究上的何瀚君,好象对这些并不十分的热衷。何瀚君也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
从家里出来。他接到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的电话。她想见自己,说是有事想和自己沟通。所以,他应约来到她的公司。当他驱车来到她司公的楼下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抬头看了她公司的建筑。这是幢具有现代风格的高层建筑,亚光的玻璃幕墙,在阳光照射下,泛彩色的光斑。在建筑的正面墙上,是巨大的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名字的缩写。
这时,一个穿着西服的保安过来,为他打开车门。何瀚君下车,远远的看到站在门口,一身休闲穿戴的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而她的四周站着几个穿着黑西服的女保镖。她们成品字形站着,眼观四方。
“亲爱的,我在这。”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朝何瀚君挥着手说:
何瀚君朝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挥下手,笑着走去。
“终于等到你来了。我还担心你不会来呢?”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一边拥吻着何瀚君,一边兴奋对他说:
“你说有事要沟通,我就来了,正好演出结束了,我在休息,现在没有工作了,正好有时间了。”何瀚君笑着说:
“是啊,亲爱的,去我办公室坐坐,我是真有事要跟你沟通。”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说着,情不自禁又在何瀚君的脸上吻下,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何瀚君的爱慕。
他们走进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的专用的电梯,来到最顶层的她的办公室。
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一边吩咐女秘书,为她们上咖啡,一边拉着何瀚君的手请他坐下。而后坐在何瀚君对面坐下,前倾着身子,双手托着下巴深情的看着何瀚君,故意眨眨眼睛,闪动下长长眼睫毛,一双绿色的大眼闪着迷人的微笑。
“说事。”习以为常的何瀚君端起咖啡杯,喝一口,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