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跟我吃苦吗?”何瀚君笑着问:
“不怕,我早想好了,在你带我去见你父亲之后,我便下定决心了,我要成为你的妻子,我做你孩子的母亲。”雷奥妮双眼满是爱情的看着何瀚君说:
“谢谢,我爱你。”何瀚君抓起雷奥妮的手吻下说:
“你放心,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雷奥妮笑着说:何瀚君一听便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千万不要接受你老师布劳恩的建议,去他的研究所工作?”雷奥妮接着问:
“工作的事没有答应。不过他要我明天去他家中作客,我答应了。当然,也邀请了你。”何瀚君说:
“亲爱的,我明天要回家和我的爷爷好好谈下,我可能没有时间陪你去,但晚上我可以去接你。”雷奥妮说:
“你回家是谈我们的事吗?”何瀚君问:
“是的,当然,还有我们是夫妻,他不可以这样不尊重我的丈夫。”雷奥妮说:
“要这么急吗?”何瀚君惊呀的问:
“你可不知我的爷爷,他急眼了,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人,这点个性和我一样。”雷奥妮转过脸看着何瀚君说:
“我们已注册结婚的事,这事我还没有跟我家里提呢?”何瀚君说:
“要不你新药上市后,回家一趟,正好也可散下心,休整下。”雷奥妮说:
“也可以的,不过。还是想在柏林好好的休息,把戏演完。”何瀚君说:
“那就这样定了。”雷奥妮说:
“好的,我要问下我父亲,想听听他的建议,他现在还在柏林,正好明天带着师姐去我父亲的医院见他,听听他的建议。”何瀚君说:
“这样也好,我也过去,我也想参观下鼎鼎大名的成氏医院,是柏林所有最优秀的医生,趋之若鹜的地方。”雷奥妮笑着说:
“这是好事啊,可我担心我父亲因为你是海尔曼的孙女,他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何瀚君为难的说:
“为什么?”雷奥妮转脸看了何瀚君眼。
“我也是从我父亲的嘴里知道,我的外公魏兹曼与你爷爷的仇家啊,这你不知道吗?”何瀚君说:
“我知道啊,”雷奥妮说:
“可我未听你说过?”何瀚君看着雷奥妮说:
“我怕你知道了会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你是如何得知的?”雷奥妮问:
“我爸爸告诉我的,真是冤家路窄啊。”何瀚君笑着说:
“我是说你的父亲还在生我爷爷的气吗?听我奶奶讲,当年逼你父亲离开医院,是我爷爷做的最不好的一件事。为这,我奶奶和我爷爷狠狠的吵了一架,他们之间的婚姻便出了问题。当然,你父亲的离开,爷爷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雷奥妮认真的对何瀚君说:
“这个我不清楚,我是到海尔曼医院后,才从医院的老人那知道,我父亲在海尔曼医院工作过,我父亲只字未提过,我们家有规矩的,不议工作上的事,只谈探讨学问。家就家,要和和气气。”何瀚君说:
“明白。”雷奥妮说:
来到雷奥妮私人住所,雷奥妮用力按下车喇叭,很快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佣人小跑过来打开门口的大铁门,等雷奥妮将车开进后,佣人再把大铁门关上。
雷奥妮从车上下了,何瀚君也跟着下车。雷奥妮指着前的建筑对何瀚君说:“亲家的,这是我自己在柏林的家,我私人地方,我是奶奶给我的,这也是我奶奶的私产,和梅尔诺夫家族没有任何的关系。”
何瀚君听了没有回答。而是打量着眼前在喷泉后的哥特式的建筑。高耸的尖顶,拱起的塔顶,高大的窗户,拱起的大门,雄浑厚重。院内前后都有花园和喷泉,修剪齐整的植物,漂亮的草坪,在这深秋了,还带着一些没有退掉的绿色。
“分治时,这里曾是美军的一个官宣机构,是我奶奶的父亲免费给他们用。”雷奥妮笑着对何瀚君说:
“真漂亮啊。”何瀚君意犹未尽的说:
“亲爱的,我给你看一栋更漂亮的建筑,来。”雷奥妮拉着何瀚君的手走到大门口,指着斜对面的一幢高大宏伟的巴洛克建筑。富丽的装饰、雕刻和强烈的色彩,常用穿插的曲面和椭圆形空间来表现自由的思想和营造神秘的气氛。巧夺天工的雕琢,富有浪漫主义细节的表现,打破建筑、雕刻和绘画的界限,使他们互相渗透,在一种浪漫主义的情调中展现的淋漓尽致。建筑多采用对称造型,屋顶上多有精致的老虎窗,带有一种种庄严隆重、刚劲有力却又充满欢乐的兴致勃勃的气氛。
“太宏伟了,豪华、浮夸,炫耀,蔚为壮观。”何瀚君惊叹的说:
“这就是,你们成府当年大少爷,成·格奥尔格亲王在柏林的一处王府。你要提一战的名将成·格奥尔格·霍亨洛埃·威廉·尼克劳斯·冯·霍亨索伦亲王,那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这幢建筑便是他在柏林的一处私人王府。也是现在欧洲德记银行总部。而他的另一处住宅玫瑰别墅,更是漂亮,壮观,有时间我带你去看。”雷奥妮笑着对何瀚君说:
“知道了,亲爱的。”何瀚君一脸惊叹的表情说:
“这是德国精英阶层向往工作的地方。不但收入颇丰,而且待遇优厚,还可以接触到政府要员,能迅溶入德国的上流社会,不是欧洲的上流社会。能进这工作,除了有极高的专业学识,还要有深厚的家族背景,没有这两点,你就是拿着德国总理的推荐信也没有用。”雷奥妮说:
“是啊?”何瀚君更是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