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何瀚君在柏林的住处,是一栋三层楼的老式建于十九世纪末的建筑,可里面装修的很典雅。厚重的窗帘,深色的木地面,客厅中央最醒目的是图案炫丽的波斯地毯。家具古朴厚重,巨大的水晶吊灯挂在穹顶的中央的彩色玻璃天窗下面。阳光从彩色玻璃穹顶的天窗照射下来,落在波斯地毯上。光线在客厅中间形成一束美丽的光柱。把客厅映照的暖洋洋的。这幢小楼是何瀚君取得柏林医师执照后,父亲赠给他的礼物。也这是成瀚君在柏林唯一的住处。
刘亚芳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晚饭。她一边听着从客厅传来留声机出的交响曲,一边洗着从市采购来的五花肉。
刘亚芳到来令何瀚君开心极了,正好他也有许多的医学上的问题要跟他请教。他把刘亚芳放家后,便开车去柏林剧院小剧场,接自己师哥和师姐来自己家里吃饭,杜梅也嬉皮笑脸的跟来了。
里正春一进何瀚君的家门,便去厨房给刘亚芳打下手。她们很早就认识,不过一见面,都是先夸一番她们的师弟何瀚君。再会说点别的。
“刘大夫,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柏林?”里正春问:
“我下午到了,这想何瀚君想吃干笋肉了,我特地给他做下。你们里家班也到柏林了。”刘亚芳问:
“是的,是受外交部和文化部、宣传部的委托来柏林参加中德文化交流年活动。”里正春说:
“那要去德国各洲演出吗?”刘亚芳问:
“主要是德国的几个大城市演出,外交部有安排。你呢,来柏林待多长时间,到时去看我们演出,这次演出是何瀚君挑梁演出,他主演,你可以看看。”里正春说:
“那你们演是哪天?”刘亚芳问:
“演是哪天,具体时间我们也不清楚,好像是在圣延节前吧,具体时间要听外交部的安排。”里正春说:
客厅里,何瀚君一边给煮着咖啡,一边陪着师哥里正海说话,杜梅坐在舅舅身边吃着何瀚君给她准备的零食。
“以前都是你师父带班来欧洲演出,现在你师父年纪大了。以后,里家班多是我管事,有不周的地方,你可别往心里去。”里正海笑着对何瀚君说:
“师哥,这话你可别讲,我的艺也是你教的,只是以后,我玩票的时间不多,你也别怪我。”何瀚君笑着说:
“那里,你忙,我知。师父也是有话。安说戏比天大,可你是治病救人,这个是比戏还大,师父也是有话在先,师弟想玩票了,我们就陪着你好好玩。这次是师父点的将,所以,你也要认真对待。”里正海看着何瀚君说:
“这个我会,师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唱好的。”何瀚君说着,将煮好的咖啡为师哥倒上。再倒两杯,揣起送到厨房,对两位师姐说:
“师姐们,喝咖啡了。”
“哦,谢谢。”里正春接过笑着说:轻轻的喝一口浓香咖啡,跟着说:“好喝,香,味浓。”
“孩子,别累到了。”刘亚芳接过咖啡,伸轻轻的拍拍何瀚君的脸说:
“不会,师姐。”何瀚君笑着说:
“去休息吧,孩子。”刘亚芳笑着说:
“好的。”何瀚君说:转身去客厅了。
“你们之间的关系真令人嫉妒。”里正春笑着对刘亚芳说:
“他从三岁到我身边学医,和我的孩子吃住在一起,我是把当儿子养,当儿子教,这么些年我们走下来,他成了我生命里的一切。”刘亚芳感慨的说:
“是啊,你是真疼他,他也是真孝顺你。”里正春羡慕的对刘亚芳说:
“他们成家还是教人有方,个个能顶世,人前有样,人后有形。”刘亚芳说:
何瀚君回到客厅刚坐下,就听到有人按门铃声。他赶走过去打开门,只见雷奥妮手捧鲜花,站在门口。
“我爱你。亲爱的。”何瀚君上前吻着雷奥妮说:
“爱你。”雷奥妮回吻着何瀚君。
何瀚君接过鲜花,看着精心打扮一新的雷奥尼,拉起她的手,说:“一下班来了。”
“是的,会议一结束,换了一件裙子就来了。”雷奥妮说:
何瀚君领着雷奥妮见过师哥里正海,便来到厨房。直接来到刘亚芳的面前。笑着说对刘亚芳说:
“师姐,这是我介绍你要认识的人,她就是海尔曼小姐。”
“哦,你好。”刘亚芳打量着漂亮的雷奥妮说:
“你好。”雷奥妮用半生不熟的中国对刘亚芳说:脸上闪现出羞涩的笑容。看去面如桃花。
“你好。”刘亚芳说:看眼站在她身边的何瀚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