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世海听了,没有说话。
“我听说,技术委员会布吕克先生,要雅克提供他儿子的医生执照,竟然遭到雅克儿子的拒绝。说他的儿子是美国着名的医生,说了一大堆的职称,我们没有见过他儿子提供一份正式的文件。雅克说的最多的一句话,这事他会亲自向你汇报。也只有老院长您,才有权看他儿子的医生执照。在您的办公室和布吕克吵了好久。”
“在我的办公室?”
“你一回国,他就用你的办公室,还把秘书换成他的人。你没有现,坐你外面的秘书换人吗?”
“哦,我知道了啊,雅克说,她想换个工作,所以,雅克就重新换了个秘书。”
“她是雅克赶走的。”
“为什么呢?”
“因为她,不让雅克用你的办公室。雅克老是偷喝你柜里的酒。为这秘书和他生了争执,所以他就换了。”
“这样啊?那就换回来吧。”
“是的,老院长。”
“陪我去巡房吧。”成世海笑着说:
“好的,叫上主任医生吗?”
“还和以前一样,全叫上吧,不过雅克新招来的一个也不要叫了。”
“好嘞。老院长。”
查完房后,成世海在自己的办公室,一边写着日志,一边喝着咖啡让自己休息下,准备去手术室,给一个病人动手术,想着下午要去总理府。
得知成世海没有通知他,回成氏医院查房的消息的雅克,赶紧中断一个会议,匆匆从研究中心赶到成氏医院。就在他像以往一样径直去成世海的办公室,却被门外的老秘书给拦住。他一看是自己之前换掉,成世海的专用秘书。
“你好,我去我的办公室?”
“成院长有话,没有他的通知,任何人不得进他的办公室。雅克先生,你的办公室不在在一层,这不是你的办公室,是老院长的办公室。”老秘书说着,抓起桌上的电话,给成世海通知电话。成世海告诉秘书,现在有人在,一会儿让雅克进来。秘书礼貌的对雅克笑着说:
“成院长,正在跟几个老主任医师谈事,一会儿就结束了,请你到边上坐下。”
雅克看着这个以前,从不拿正眼看自己的秘书,有点生气的怒瞪了她一眼。
很快,只见医院技术委会主任布吕克和几个老医师主任说笑着,从成世海的办公室里出来,最后跟的是成世海的私人律师莱希特先生。
布吕克在路过雅克面前时,对他冷笑着说:
“请你通知正在休假的费里德里希医生,他必须向医院提供的医师执照。这是院方的制度。”
“他是美国的着名医生,你无权过问?”
“是吗?雅克先生,你不查美国医生网站吗?你的儿子的医生执照,好像从就来没有过?哦,我再次告你,你无权对我号施令了,而且你还不是院长。现在我们才知道,你的管理授权早过期了。这是医院的制度,你和你儿子不想惹麻烦,最好在三个工作日提供,否则医方可以停掉你儿子的工作。”
布吕克冷眼看着雅克。
“雅克先生,明天,召开成世海基金管理委员会咨询会议,你将向基金管理委员会解释,你在成院长回中国期间,私自动用三笔捐款的去向,共计187万欧元,还有一些你以成院长的名义接受的私人捐款,而这些捐款,你未向成世海基金会说明,也不知去向。”成世海的私人律师莱希特先生,很不友好的走到雅克面前,严肃的语气盯着雅克的眼睛说:
雅克听了,怔了下,脸色蜡白的看着莱希特先生,这个柏林最着的律师。
“雅克先生,成院长在等你。”
布吕克和莱希特他们走了,雅克还木然在原地。而当秘书走到他跟前提醒他时,雅克才回过味来。
雅克一边神情慌乱的朝成世海的办公室走去,一边思想着自己那些极为隐秘的行为,他们是如何得知的呢?
“雅克,最近,柏林有什么好消息吗?”
成世海见雅克走进自己办公室的从办公桌前抬起头来问。雅克没有回答老师的问话,而让自己的神情镇定下来,他熟练的走到酒柜前,用有一点颤抖的手,倒了两杯杜松子酒端着走到成世海的面前,递一杯给成世海说:
“敬爱的老师,你这次在欧洲准备待多少天。柏林生一件最为有趣的事。”
成世海看着他端着因为手有点抖而有点晃的酒,慢慢的接过递到面前的酒杯,轻轻的喝一口。笑着说:
“你说。”
“你不争气的学生,就是那个以偷窍自己学生成果,闻名的冯·布劳恩。他有一个学生。哦,一个东方人,叫什么名我不清楚。他是海尔曼医院的主任医师,也是柏林最为年轻的主任医师。他用一种中药的小药丸,在给人治病,听说有奇效。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你是知道的,我从不关心冯·布劳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