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擦不干净,为什么谁都要逼她,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一切。。。。。。
因为她叫虞桉。
她奔溃的哭了出来,眼里滴落在掌心的剑穗上,缓缓发着烫。
好痛。。。。。。
爹娘,师父,桉儿真的好痛。
几日后。
陆允时穿得格外隆重,乌发也被玉冠高高束起,银色锦袍通体矜贵。
前襟里的东西像是在发烫。
陆允时不禁按了按里面的东西,眼神坚定,这一回他一定要赠给余安。
这些时日以来,余安好像褪去了从前的娇俏,猛然间变得温婉小意,不是给他做菜揉肩,便是蹭在他身边说笑。
陆允时的心软了又软,恨不得将人套牢在身边。
是以,他今日才会来将那根杏花簪赠予她,算是二人定情之物,待事情告一段落后,他便重新给余安一个新的身份,让她无后顾之忧嫁给他。
一想到余安身着大红嫁衣的样子,陆允时的心不由悸动。
湖心亭旁,行人很少,清幽宁静。
他刚结了公务,便派人传话约余安到湖心亭来,他在此等候。
清风徐来,裹着花香四溢,水波荡漾,似是在无声欣羡有情人。
余安走在桥上,瞥见湖心亭中一道人影,脚步微微停滞,似重千斤。
陆允时正视着远处,波纹荡漾的水面偶尔停下几支蜻蜓,点水跃起,本是无聊的事情,却因心境不同而看的滋滋有味。
他在想待余安看到杏花簪时可会惊讶,这根杏花簪不是上次那个,而是他只上回从西域回来后,亲手做的。
他虽然旁的事情一学便会,算得上聪颖,可是做女儿家的簪花却极其手笨,弄坏了一回又一回,指腹被雕刻花样的刀尖戳了很多伤口。
但他心里依然美滋滋。
陆允时弯起唇,甚至暗暗打算起了余安收下簪子后,他要带她去哪里逛逛,月老庙的夜会?街前的晚宴?
余安站在桥上,无声凝视着陆允时的背影,手里拿着的正是那根剑穗。
分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可余安却觉得他们二人隔得好远,她不禁站在桥上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陆允时。”
那人回过头来。
陆允时转身,一样便望见了桥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