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霄子也送上贺礼——一对剑穗:"此物名比翼飞,系在剑上,双剑合璧威力倍增。"
玉虚子则给了一卷双修功法:"此乃正道秘传,对二人修行大有裨益。"
慕清雪羞得满脸通红,秦夜也耳根发热,但还是恭敬收下。
宴席持续到深夜。回到新房时,秦夜和慕清雪都有些微醺。红烛高照,锦帐低垂,二人相对而坐,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你今天。。。很美。"秦夜轻声道。
慕清雪低头,长睫如蝶翼轻颤:"喜欢吗?"
"喜欢。"
"那。。。以后天天穿给你看。"少女抬头,眼中满是柔情。
秦夜心头一热,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红烛摇曳,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仿佛要在这短暂的一夜,燃尽一生的温柔。
翌日清晨,秦夜早早醒来。身旁的慕清雪还在熟睡,长睫如扇,唇角微扬,似乎做着美梦。他不忍惊扰,轻手轻脚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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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慕天行正在练剑。见秦夜出来,收剑笑道:"起这么早?"
秦夜行礼:"城主。"
"还叫城主?"慕天行挑眉。
"岳。。。岳父大人。"秦夜有些别扭地改口。
慕天行大笑,拍拍他肩膀:"好女婿!来,过两招试试你的混沌钟。"
翁婿二人切磋片刻,秦夜将闭关所得一一演示。慕天行越看越喜:"好!有此实力,太虚宫之行我放心多了。"
正说着,慕清雪也起来了。少女一改往日英气,眉目间多了几分柔媚,看得秦夜心头一荡。
"父亲,夫君。"她盈盈一礼,落落大方。
慕天行欣慰点头:"好,好。你们准备何时出发?"
"三日后。"秦夜答道,"还有些事要安排。"
接下来的三天,秦夜和慕清雪形影不离。他们拜访了清虚观主、玉虚子等前辈,请教太虚宫的注意事项;去看了小石头,决定带他同行;还特意去药王谷求了几瓶救命灵丹。
出发前夜,秦夜独自来到城墙上,望着万家灯火。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慕清雪悄然出现,与他十指相扣。
"在想什么?"少女轻声问。
秦夜握紧她的手:"在想。。。未来的家。"
慕清雪靠在他肩头:"等一切结束,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建个小院,种些花草。。。"
"再养几只灵兽。"秦夜接话。
"嗯。"少女轻笑,"最好有片湖,可以泛舟钓鱼。"
"还要有个练功场,教你混沌钟的妙用。"
二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憧憬。夜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仿佛在祝福这对璧人。
三日后,天元城东门。
飞舟已经备好,除了秦夜夫妇和小石头外,同行的还有清虚观主和玉虚子。两位老道伤势未愈,但坚持护送一程。
"保重。"慕天行强忍不舍,"早去早回。"
秦夜郑重点头:"岳父放心,我们一定会回来。"
慕清雪红着眼眶与父亲拥抱告别,小石头也依依不舍地拉着城主的手。
"走吧。"清虚观主催促,"趁天色尚早。"
五人登上飞舟,缓缓升空。秦夜站在船首,望着越来越小的天元城,心中默默立誓:无论前路多险,一定要守护这座城,守护所爱之人。。。
飞舟穿云破雾,向东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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