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万。”
季宴白笑了,“原来我在她眼里只值这些。”
“你收了吗?”
“当然没有。”
“为什么不收?”季宴白之间的话都是铺垫,这才是重点,为什么不收?
“因为——”桑淼迟疑道,“我不能收。”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季宴白一点一点诱导,“你其实也不想跟我分开?”
话音落下,房间里寂静无声,喘息声也没了。
“在你眼里,我比钱更重要?”他逼近,桑淼后退。
“我是为了宝宝。”桑淼退伍可退时,后背抵上了墙,她轻喘,“宝宝很喜欢跟你在一起。”
“那你呢?”季宴白双手摁在墙上,像是把桑淼圈起来。
“我?我什么?”
“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
靠的太近,呼吸再次交缠上,桑淼隐隐被勾出了一些记忆,但是太模糊,又不确定是不是梦。
“想跟我在一起吗?”季宴白眸光停在她唇上,想起那晚的吻,他心猿意马。
他这人一向无趣,可自从品尝过她的唇后,想法多了很多。
他想尝的不止她的唇,还有其他的地方,要是可以,他想有的也不止宝宝。
还希望有更多更多……
这种直白的无法招架的问话,让桑叫乱了分寸,她手指扯着衣摆,不知该说什么。
喉咙很痒,像是着起火。
胸口那里也是,似乎被点燃了。
这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她有些慌,几次想开口说话,最终也没说出。
漫漫长夜,似乎很适合做些坏事。
季宴白不急,等着她说,只要她开口,那么他将再也不会放开她。
“淼淼,说话。”他扯松了领口,诱惑她。
清冽的下颌线,性感的喉结,迷人的锁骨,桑淼仿若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