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瑞德是真的被范玲吃得死死的,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一连几天不肯再同他见面,他就心慌的不行,承诺一定会想办法让她进门,做正牌夫人。】
【但范琳的母亲出身大族,这桩亲事是他们自幼就定下来的,她进门不到半年就有了身孕,性子娴静又孝敬公婆,挑不出半点错处,彭瑞德想让范玲上位并不容易。】
【他愁了多日依旧寻不到好办法,最后还是范玲给他想了个主意。】
【让她收买范琳身边的侍女,日日给她馆大补的药膳,让她孕后期的几个月如同吹气球一样飞快的胖了起来。】
【她胖,腹中的胎儿也极大,生产的时候不出意外的难产了。】
【只这样范玲依旧觉得不稳妥,又特意收买了接生的稳婆,让她在范琳生产时给她灌了一大碗红花水。】
【本就难产,又因为红花水引发血崩,范琳艰难生下女儿后就撒手人寰。】
【到了此时,彭瑞德和范玲的合谋已经成功一半,成功的设计害死了让他们碍眼的范琳。】
院子里,范玲已经瘫软在地上。
她已经预料到自己的命运。
这大半年来,但凡是心声中揭露出的隐秘,当事人都没好下场。
她和彭瑞德……完了。
前院,唐曲岩眸光已是无比犀利。
就像心声中所说的那样,这夫妻二人是特意来为他送‘贺礼’。
他可不觉在女儿大婚这日出现这些事有何冲撞,只有他步步高升日后才能给儿女更多依靠。
他看着彭瑞德就像在看升迁路上的政绩。
“唐,唐大人,您,您听我说……”
他慌乱着,还没想好要如何为自己辩解,心声已是再次传了过来。
【范玲在查出有孕后,就寻了个要去山上的寺里为家人祈福的由头,躲出去生孩子。】
【在她也生了个女儿后,她的心思又活络起来,没了碍眼的嫡姐,她想要嫁给彭瑞德已经没了阻碍。】
【只是她不能忍受同女儿分开,她要将女儿光明正大的养在身边,就将目光落在了范琳生下的那个女儿身上。】
【她先是让彭瑞德想办法让那个出生就没了母亲的小姑娘整日生病,然后打着关心女儿的旗号,找了个假道士到府里说她克亲,三岁前不能养在父母身边。】
【让彭瑞德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从府中带出来。】
【只是这孩子出府没多久,就被她让人害死,然后用自己的女儿顶替了她的身份。】
【她在范琳去世后的第二年嫁给彭瑞德做续弦,第三年将女儿从外面接回来,让她占了那个孩子的身份,然后名正言顺的将嫡姐的嫁妆和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