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三个死孩子不懂事,我这个做家长的肯定会往死里教育!
我在这里先给你赔个不是!”
闫埠贵二话没说,冲着梁大刚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
“三大爷,您太客气了,本来跟你就没关系。”
梁大刚微微笑道。
“我相信这件事情肯定也不是你的主意,你三大爷可干不出这么傻的事情。”
听了梁大刚的话,闫埠贵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
“您明事理,但说到底,还是我家教不严,也有我的责任。。。。。。”
毕竟梁大刚这话里带刺。
“也是哈,子不教,父之过,看来阎老师这三字经学得不错。
那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您准备自己揽下来?
我只管找您算账?”
到现在都没有直起腰的阎埠贵,额头已经有冷汗淌出。
“这个。。。。。。”
“哎呀!
也不知道,为人师表,教唆子女往资助烈属者的家门上丢大粪,要是被学校知道,会怎么处理?
啧,这知道的,是您占我家房,被我要回来以后,心有不甘,伺机复仇。
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见不得有人资助烈属啊~”
梁大刚这两句话说出来,阎埠贵瞳孔猛然紧缩,浑身跟过了电一样,战栗起来。
“我不是,我没有,别。。。。。。”
‘胡说’俩字,阎埠贵硬生生自己用手堵了回去,他生怕激怒梁大刚。
“怎么?您又不想扛了?”梁大刚冷笑。
阎埠贵的双眸在眼眶里快速打转,权衡利弊。
梁大刚见其不言语,也不生气,淡淡开口道。
“行了,您也不用害怕,我这人恩怨分明,向来一是一,二是二。
他们说起来跟我也是平辈,我们小辈之间的事情,就让我们小辈自己解决吧。”
梁大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阎埠贵是一点不敢反驳。
相比起,梁大刚用刚才那两个理由将他告到学校。
冒着有可能失去工作,全家人失去支撑的险。
还不如,让梁大刚跟三个孩子自己处理。
给门上丢大粪,虽说恶劣,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毕竟都是孩子,三人中最大的阎解放现在也还没到十八岁。
不至于上纲上线。
大不了打一顿,让他出出气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