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谁?”
“他叫耿大。
至于他的家里人。。。。。。就是我想要跟您说的。
他爸是个二杆子,越穷越生,越生越穷,全靠耿二养着。
上个月知道耿大得了绝症,一下没顶住,直接脑溢血死了。
就给他留了个身体不好的老母亲,还有四个不到十岁的弟妹。
他这人活得洒脱,自己实际上能挺住,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
一旦他死了,他这五个亲人。。。。。。”
说到这里,杠子神情有些激动,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
“虎哥,这件事情,您交给他,绝对可以放心!
他虽说身体不好,但现在还不至于有啥影响。
而且他身手很好,一直是给咱们干暗哨的。
正好,暗哨这活也见不着外人,他那张脸没人认识,也安全!”
杠子如此极力推销自己的兄弟,魏虎自然知道他什么打算。
无非是想让兄弟立功。
靠着这份功劳,换自己帮他照顾自己的家庭。
与其几个月以后,带着悔丧死的不明不白,还不如用这几个月的寿命,为家人搏一个衣食无忧!
“这次事情,不容有失,你可不能因为心疼兄弟,就让你兄弟硬上!”
“放心吧,虎哥!那小子学过点庄稼把式,打过枪,身子骨虽说不壮,但灵活。
往常我们对练,一两个打不过,三四个抓不住!
前些年为了养活家里人,溜门撬锁的,都精通!”
“。。。。。。”
魏虎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在杠子期盼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带他过来见我!你们剩下的人出去。”
“好!”
十分钟后,杠子带着一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看起来十分精干,但面色枯黄,甚至隐隐有些发黑的年轻人,进到了正房。
算盘他们没有离开太远,虽然听不到里面说些什么。
但重重的磕头声,以及充满解脱的哭嚎声。。。。。。
他们听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