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娄晓娥是在激烈的鼓掌声中被吵醒的。
眯着酸涩肿胀的双眼,她生无可恋的盯着天花板。
当初他嫂子跟她说过,女人的第一次是会有些疼的,但也就是那么几分钟,忍忍就过去了。
现在她就想问问她嫂子,几分钟能忍!几十个几分钟怎么忍?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昨天丁姐姐会在那种日子里,求着自己睡旁边了。
一晚上从十点到凌晨,现在天刚亮又开始,按照丁姐姐的说法,昨天白天还有一次。
这梁大刚哪是个人啊?
牲口都不如他!
然而,吐槽归吐槽,娄晓娥一直听着这靡靡之音,内心异样的情绪却也在疯狂滋生。
身体上亦然,昨天晚上那两个个小时,她就像是被火烧灼着,浑身焦躁难言。
好不容易后半夜睡了过去,这还没有几个小时,她却又要再经历一次。
偏偏她还动也不敢动,怕发出声音,引起二人注意。
甚至眼神都不敢往那边瞟一眼。
昨晚上梁大刚在月光下赤裸着,好似刀砍斧削的精壮后背,简直就像刻在了她脑子里一样。
到现在都挥散不去。
好在,早上的时间还算短暂,半个多小时,梁大刚便结束了战斗。
浑身软绵绵的丁秋楠,没好气的瞪着梁大刚。
“死女人,不知道感恩,要不是看你得上班!哼哼~”
“大清早!你偷偷就。。。。。。你不要脸!”
缓了好一阵,丁秋楠才气呼呼的穿上衣服,脚下踩棉般进了卫生间。
并在第一时间插上了门栓。
想起丁秋楠临走前小声的斥责,梁大刚就想笑。
‘牲口!你就作吧!还好晓娥睡得死,要不然,我看你以后怎么面对她!’
娄晓娥?睡得死?
昨天晚上和刚才,娄晓娥那擂鼓般的心跳声,都快赶上加速节拍器了。
梁大刚怎么可能听不见,不过他无所谓,全当是娄晓娥在为他加油打气。
至于怎么面对。。。。。。
好办啊~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更何况他这么做本就有一部分是给她看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其实女人,比男人好色,只是她们选择端着,她们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