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的!”西门小天少校昂挺胸说:“怕死,我来大草原干什么?”
“轰!”
横丘眼眶里竟然留出了眼泪。
第二鞭又接踵而至打在了横丘的身上。
也就是说,能在脑门烙字中,强忍住不呻吟而不求饶的横丘,没有任何理由在鞭打中流泪。
阳贞燕、李素霞、左青春等人可是百无禁忌。
娄轻泉身体哆嗦得十分厉害。
下面的话,赵平上尉不讲,乔东少校也明白了。
“袁落中尉,天林山中尉,你们俩手上多用点力,打死莫凉副官好!”李素霞嬉笑说:“省得贞燕姐姐老是梦里喊叫着负心人的名字!”
这未免太残酷了,太不近人情。太不合理了!
横丘可是军山十七世家中横家地嫡系弟子,战力水平和刘相西赵平等人大致在一个台阶上面,相差地,或许只是些作战经验。
承受鞭刑的横丘,虽然强忍住不声呻吟号叫,但因为痛楚而流泪是件正常的事情。
控制着身体的平衡。横丘试探着朝两行执鞭的军山世家弟子行列中迈出了一步。
“开始!”横行说。
横丘站起来,用手推开他的两名军山世家弟子,跪倒在了铁炉前面。
黄善学上尉讲不下去了。
打死了莫凉,法不责众,谁也不用负什么责任。
人生遗憾莫过于此了。
“王洪中尉,你打准点,别拳头冲着西门少校去,却落在莫副官身上!”左青春大叫说:“于果上尉,你巴掌伸那么开干什么?拉架,不必要伸成这样吧?”
点出潜台词,让西门小天和舒久安打起来!这是席颂平少校进一步快乐的理由。
黄善学上尉重重叹息了一声。
周围担任警戒守卫任务的军山人。没有任何一个用正眼看他们两人,反而有意避让,仿佛他们俩是一团散着恶臭地狗屎团。
大叫着地席颂平少校趁机狠踩了莫凉莫副官一脚,报复他记功劳时的不公正态度。
奇怪的是,站在横行身后军山十七世家的代表们,阴沉着比黑炭还黑的脸,却无人有什么愤恨表情。
普照亮差点怒厉喝,让横行眼神制止了。
看着眼前生地一幕滑稽戏。乔东少校问:“张少校,你怎么样看待我们的未来元帅用军山家法处罚横娄两人之事?”
打不死莫凉副官,众人便得考虑打狗不成,反被恶狗反咬一口的地现实情况。
战场上,当着敌人地面,丢军山颜面事情都生了,又何必在乎众人眼前再出点丑了!
缓缓站起来,横丘转过声来。
“砰!”
事实上,横丘每前进一步,那么定然会有一计重重的皮鞭抽在了他的背上。
同样是记帐,军法官蒋记在众人看来是铁面无私,刘玉青是大公无私,莫凉却是不近人情。
碍于身份,周若中校不好意思来看军山十七世家的笑话。
这些军官拉架热情如此之高,以至于将打成一团的三位元帅副官也拉开了。
唯有比死亡更残酷地刑罚,才会最大程度告诫恶魔军团官兵。才会逼他们战斗中,心无二意得和敌人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