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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第1页）

艾拉开口说道，随后她就意识到她并不确切地知道自己想说什么。&ldo;啊……我想现在是制作关节炎药的好时候&rdo;&ldo;我不反对，&rdo;

老人微笑着说。&ldo;我好多年没过过舒服的冬天了。要是不为别的原因，我很高兴你在这儿，艾拉让我先把我从乔达拉那儿赢来的这把刀放起来，我就把自己交给你&rdo;&ldo;你从乔达拉那儿赢的刀?&rdo;&ldo;克罗兹和我正在玩掷骨游戏，他在一旁看着，显得很有兴趣，所以我邀请他参加。他说他很想参加，可他没有东西可赌。我告诉他只要有本事，总有东西可赌。我说我想要赌一把用某种办法做成的特殊的刀。他输了。他不应该傻乎乎的伺神灵的侍从去赌&rdo;马穆特得意地笑了，&ldo;这就是那把刀&rdo;艾拉点点头，他的回答满足了她的好奇心，但是她希望有人告诉她，为什么乔达拉不想同她谈话。一直在欣赏艾拉的红皮革的人们散去了，离开丫猛犸火塘，只有莱达格留了下来同艾拉和马穆特呆在一起。他很乐于看她给那个老巫师治病，于是，他安坐在床台的一角。

&ldo;我先给你做热泥敷剂&rdo;她说着，开始把几种药物放在木碗里混合在一起马穆特和莱达格注视着她掂量、混和药物，并烧热水。马穆特问道，&ldo;在泥敷里你用什么药?&rdo;&ldo;我不知道你们把那些植物叫什么。&rdo;

&ldo;给我描述一下，说不定我能告诉你。我认识几种植物和一些药物，我不得不认识一些。&rdo;&rso;&ldo;一种植物，长得比膝盖高，&rdo;

艾拉解释说，一边仔细地想着那种植物。&ldo;有大大的叶子，不是翠绿，上面好像有层灰。末端是个尖形。叶子下面很柔软，像毛。叶子能泊好多病，尤其是骨折，根也是。&rdo;

&ldo;雏菊!那一定是雏菊。泥敷里还有什么&rdo;?这很有趣，他想&ldo;别的植物，比较小，没有膝盖高叶子像韦麦兹做的梭镖尖。深绿色，发亮，冬天里也是绿色的，茎从叶子上长出来，有小花。浅色，里面有小红点。能消肿，还能治皮疹，&rdo;

艾拉说。

马穆特摇摇头&ldo;叶子在冬天也是绿色的，带斑点的花。我想我不认识那种咱们干脆叫它斑点冬青&rdo;艾拉点点头问道，&ldo;你还想知道别的植物吗?&rdo;&ldo;是的，你接着描述另一种。&rdo;

&ldo;高大植物，比塔鲁特还高，差不多是树了。长在洼地，河边。深红色的浆果冬天也长在上面。嫩叶很好吃，大的老叶子味儿太浓，吃了会恶心晒干的根放在泥敷里能消肿，也能止疼。我把干浆放在茶里，治你的关节炎。你知道名字吗?&rdo;&ldo;不，我想我不知道。不过，只要你认得这种植物，我就满意了，&rdo;

马穆特说，&ldo;你治我的关节炎的药很有效，你很善于给老年人配药。&rdo;

&ldo;克莱伯也老了。他是跛脚，关节炎疼得厉害。我跟伊扎学怎样帮助他然后我帮助部落里的其他人。&rdo;

艾拉的视线离开她的药物，望着马穆特&ldo;我想克罗兹也很疼，她年岁也大了我想帮助她你想她会反对吗，马穆特?&rdo;&ldo;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年老体衰。年轻时候，她是个骄傲的美人，可我想你是对的你可以问她，特别是如果你能想出办法不伤害她的自尊。那是她现在仅有的东西了。&rdo;

艾拉点点头。准备好了以后，马穆特脱去衣服&ldo;等敷完泥敷，你休息的时候&rdo;她说，&ldo;我有别的植物的根粉，我想放在炭火上让你闻。会使你出汗，对疼痛有好处。然后，今夜你睡觉以前，我有新的药水洗你的关节苹果汁和热根……&rdo;

&ldo;你是说辣根吗?妮兹就用它，同食物一起。&rdo;

&ldo;我想，是的，和苹果汁，还有塔鲁特的苞扎酒能使皮肤暖和，里面的肤肌也暖和。&rdo;

马穆特笑了&ldo;你是怎么使塔鲁特让你把他的苞扎酒放在皮肤外面，而不是里面?&rdo;艾拉也笑了。&ldo;他喜欢&lso;神奇的醉后药&rso;，我说我会总给他做。&rdo;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块又稠又粘又热的药泥敷在这个老人疼痛的关节上他舒适地仰卧着，闭上眼睛。

&ldo;这只胳膊看上去不错，&rdo;

艾拉一边往那只曾经断过的臂上敷药一边说，&ldo;我想当时骨折得很严重。&rdo;

&ldo;是很严重，&rdo;

马穆特说着，又睁开了眼睛，瞥了一眼正在默默地倾听的莱达格。他只对艾拉说过他的经历。&ldo;你也该知道了，莱达格。我年轻时在外旅行，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弄断了胳膊。我昏迷了，后来，我到了一个克兰人的营地，就是部落入。我和他们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rdo;

&ldo;那就是你为什么那么快就学会手势!&rdo;莱达格笑着说，&ldo;我认为你非常聪明。&rdo;

&ldo;我是非常聪明，年轻人&rdo;马穆特也对他笑了，&ldo;一旦艾拉提醒了我。我还记起其中一些。&rdo;

莱达格的笑容扩大了。除了妮兹和他在狮火塘申的其他家人以外，他爱这两个人超过了世界上其他任何人，自从艾拉米到以后，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他平生第一次能够谈话，能够让人们理解他，甚至能够让人欢笑。他注视着艾拉绐马穆特治病，甚至能看得出艾拉的精心和老练。当马穆特往他的方向看时，他做了个手势，&ldo;艾拉是个好治疗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