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处理?”蓝悦最讨厌她时刻都平淡的样子,好像自己在她眼里就像跳梁小丑一样,“你以为这是什么过段时间就能忘在脑后的小事吗?”
“之前褚氏基金会的事,工作室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现在又爆出你出轨张总的事,你这么水性杨花,为了利益踹了俞总,转而抱上张总的大腿,这样的低劣的人品,我们工作室是万万不敢留的,大家也不屑与你这样的人为伍!”
“还有小朱的事,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她死了你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冷情冷肺地让人害怕,大家甚至都怀疑她的死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说完了吗?”褚柚看她气得脸颊生红,语气越来越高,只冷冷问,“你们到底是不满我的人品,还是觉得我这么不堪的人,离了俞堰还能找到张清焕这样的顶流权贵?”
看着她脸色越来越僵,笑得很嘲讽,“你们自恃哪里都比我好,偏偏我嫁给了俞堰,现在离婚了本该活得像被踩进臭水沟里的臭虫,却摇身一变攀上了张清焕,你们是不是觉得很不公平?很不甘心?”
又扫了一眼已经不咳嗽的寒月,见她面色震惊,奚落道,“很失望?以为张清焕那样风姿的人不会看上我,是我恬不知耻拿身体勾引的?那真是抱歉了,如果我愿意,分分钟可以让他娶我。”
心里却想,反正都合作了,拿他的身份地位借用一样也是无可厚非的,至少现在气势不能输啊。
等下次见面再好好跟他道个歉吧。
“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吧?那我就跟老师回工作间忙了。”褚柚说完,拉着呆若木鸡的寒梅离开。
留下寒月和蓝悦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她态度这么强硬,本来以为外面把她传得那么不堪,她会自卑怯懦,没想到非但把她们怼得无话可说,还承认了与张清焕的关系不菲。
倒让信誓旦旦想在刺绣大赛开始前把她挤走的她们,显得十分被动了。
毕竟,谁敢得罪张总?
寒月冷着一张脸,“她说什么并不可信,我就不信张总那样的人会看上她。”
是啊,如今她声名狼藉,跟俞总离婚了,褚总也不把她当回事,放在眼前唯一可走的路,就是造谣她跟张总的关系,从而让人忌惮。
蓝悦也想通了,咬牙切齿道,“这个贱人,差点被她骗了!”
“老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还有几天就是刺绣大赛了,难道真要让她去参加?受人嘲笑还是其次,万一我输了,岂不是再也不能从事刺绣行业了?”
“急什么?”寒月瞪了她一眼,“这么胆小怎么成事?”
她就不信连个臭丫头都对付不了!
褚柚下班的时候给张清焕去了个电话,“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今天在工作室里借用了一下你的声誉,想请你好人做到底,再委屈一下帮我。”
张清焕听懂了她的意思,反而先问,“她们欺负你了?”
“那倒也欺负不了我。”褚柚叹了口气,“不过是想开除我罢了,我实在是懒得跟她们废话,就把你牵扯起来了。”
顿了顿又道,“不过寒月怕是不会相信的,她向来不到黄河心不死,恐怕明天就会换手段了,所以还得麻烦你一下。”
不然还要分心跟她们扯皮,她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