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大舞台,够胆你就来
“好东西不得紧着爷爷您来吗,您就放心大胆地喝,咱以后的好东西越来越多,日子越过越红火!”
房雨婵看向林秋深:不管管吗?
林秋深微微一笑:不管。那些士兵听得高兴着呢。
房雨婵可听说年纪大了不能折腾,万一李暮里把张礼军灌出来个好歹……002太放任李暮里了。
她在桌下踢踢李暮里,差不多得了。
“婵姐,你踢我干嘛?”李暮里脸颊微红,程度也差不多了。
房雨婵拳头握紧:“没有,我抖腿呢。”
房雨婵和林秋深并排走在后面,看李暮里和张礼军互相搀扶着谈天说地。
“想当年六区建立的时候,你爷爷我还是个大头兵……”
人总是在无意识的时候回忆往昔,失去理性时能多出几段记忆。
“爷爷您厉害啊!”
“哪里哪里,都是年轻意气。你们现在啊,是最好的年纪,好好表现立大功!”
“听爷爷的!为人民服务!”李暮里振臂高呼。
值守岗哨的士兵被吓一跳,看着拓荒顾问跟A区大将勾肩搭背,后面还跟着两位大人物。心中默念“目不斜视”,眼睛根本没做到。
“为人民服务,这话听着好。为人民服务……”
李暮里将人搁到床上脱下鞋子和外套,掖好被角,拉上窗帘。铁壶加上水,炉子封好,又检查了一遍才离开。
出门以后醉色消失,林秋深和房雨婵在招待所门口等他。
“我说了,他没事。”
房雨婵拧他耳朵,小声叨叨:“你挺会演啊!”
“嘿嘿,演得又不止我一个。”李暮里冲她挤眼睛,坏笑着看她眼神变了。
李暮里敢说张礼军喝过不老少酒精兑水。
房间里的张礼军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打开煤炉通风口,炉子将水壶里的水烧开。
张礼军坐着慢慢喝下两杯热水,用热水擦过脸,重新添水放到炉子上,封上通风口:“是她有福气,只有她养出来一个好孩子。”
张礼军躺下,望向窗外的黑夜:还好没死。
黑夜之下,雪寂无声,屋檐下的一排排纸糊红灯笼写着“四季平安”“新年快乐”“万事如意”的吉祥话,小卖部的玻璃窗两旁是“恭喜发财”。
林秋深关上房门,李暮里从背后抱住他:“好累。”
“应该奖励给你一座小金人。”
“要纯金的,值钱。”
“财迷心窍。”林秋深将他撇到床上,倒了热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