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啊。&rdo;
&ldo;是吗?我是觉得你是个很优秀的人啦……&rdo;
&ldo;我这个人连一点八卦也没有,只知道埋首工作,简直就像是为了闯入这种事件而生‐‐可是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rdo;
&ldo;没有那回事的。&rdo;
鸟口觉得完全没那回事。
原来敦子也有许多烦恼,一想到这里,恐怖便缓和了些。
但是他对于道路的自信却已经大大动摇了。
光束前端看得见的只有树和草与雪还有……
‐‐长袖和服。
&ldo;啊!&rdo;
&ldo;怎么了?&rdo;
&ldo;呃,没有,我刚才看到阿铃小姐……&rdo;
&ldo;咦?哪里?&rdo;
敦子像要抓住鸟口的身体似的前倾,望向前方。
鸟口有些胆怯,却还是照亮那里。
如果有障碍物的话,光就能够有效地捕捉并照亮它,但是在呈网目状交错的树木那无垠的深远中,实在无法发挥效力,只有眼前的树枝晕白地浮现,前方依然是一片黑暗。
有句成语叫杯水车薪,完全就是形容这种情况,面对山所怀抱的巨大黑暗,手电筒的灯光实在太过渺小了,一点用都没有。因为夜晚的黑暗不是覆盖着山,而是渗入了山。
&ldo;是我多心了吗?我们快走吧。&rdo;
&ldo;嗯,可是那个阿铃小姐……&rdo;
&ldo;怎么了?&rdo;
敦子没有回答。
此时。
喀沙喀沙,响起什么东西分开草木而来的声响。
在背后,一团东西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鸟口用力把敦子拉近,把她拉到自己前面,再转过身去与声音对峙。
声音很快就停了。
一停下脚步,就寒冷无比。走下山路是件苦差事,因为穿得很厚,也流了汗。动的时候并不会意识到,但是一停下来的瞬间就冷了起来。
脚尖冻僵了。
他也注意到指尖还有耳朵和鼻头都冻结了似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