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用谭欣欣的微信给翟冬萍了一条消息——我现在身体很不好,在第二人民医院四楼414室,我很害怕,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这一条消息,复制之后,又给了她查出来的那五个长期给谭欣欣转账的人。
那五个几乎是秒回。
有的回:“我马上就过去!”
有的回:“我现在就跟老板请假。”
还有人回:“我现在就去火车站买票。”
现在都晚上十一点多了,那几个人还在线,也许就是守着零点到来好给她520的红包。
这个齐洛有比较丰富的经验——他也曾被这样调教过,据说那叫做仪式感。
翟冬萍没有回复。
消息出去十几分钟,都没有等来她的回复。
“也许睡着了吧,”莫离无奈的对齐洛说道,“也许,她是不想来医院陪着这个女人。看来她是不会来了,要不等会儿我们去找她吧。”
“没必要亲眼看见了,我已经知道被扎是个什么样子了,”齐洛道,“现在就动手吧。”
虽然对这个翟冬萍的仇恨没有谭欣欣那么深,但是,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过。
把他放进行李箱里抛入江中,取了他性命的人,让他大度,那是不可能大度的。
那是一条命。
而且是他的命。
而且,还是在跟她无冤无仇的情况下,就被她收走了一条命。
就算素不相识,也不可能放过。
在那黑暗阴冷潮湿的环境中,受了五年多的折磨,神魂能够保持不散,就是那一口怨气难出。
就此放过,他对不起自己吃过的那些苦。
莫离看了他一眼,有一点惋惜:“好吧,我听你的。只是有点可惜,看不到那坏女人遭报应了。”
说着,拿出另外一个布娃娃,拿出那个装钢针的盒子,抽出三枚钢针。
一针,从脑袋插入。
一针,从胸口插入。
一针,从耳朵插入,贯穿了脑袋。
真正意义上做到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插入之后,就没有拔出来,把那个布娃娃放进了包里,对齐洛说道:
“待这边事情完了,我去你住的酒店,你把这两个布娃娃都带走放冰箱里,熬上半个多月,再过来结了这场因果。”
“好的。”齐洛道。
没过多久,谭欣欣又被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