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旱的连荒草都很少。
村子里还有被大火烧的痕迹。
王六:我干的!
闯王的手下:“这一定是不沾泥的手下干的!”
“可恶,怪不得我们闯王大哥不愿意跟这些流贼们一起!”
“……”
第二天,几人渡过了洛水河,河南岸,景色突变。
阡陌纵横,一条条水渠在田间交错。
一些早起的平民趁着太阳还不毒在地里劳作,唱着陕北的歌,好不自在。
并且看到他们居然不像其他平民一样害怕,反而好奇的看着他们。
其中几个人朝着一座堡跑去,不多时三四个带着火枪的民兵就走了出来。
这些民兵身上还有些许泥土,似乎刚放下农具,拿起武器。
问道:“你们是流贼吗?”
闯王手下:“……”
有被冒犯到,但是自己确实是流贼,无法反驳。
闯王的一个手下:“你看,那几个年轻人手里拿的是鸟铳吧?”
“应该是吧,怪不得不怕我们。”
“平民就是平民,他不知道鸟铳在披甲的骑兵面前不好用吗?”
那些民兵看着这些披甲的骑兵再次问道:“你们是流贼吗?”
“算是吧!”
民兵:“你们是来投降的吗?”
“不是,我们大王听说白水县能种粮食,让我们来接触白水县的!”
民兵听完将几人围了起来,抬起火枪瞄准他们:“你们快下马!”
“不然开枪了!”
闯王的手下并不想找事,麻利的下马。
跟着民兵朝县衙走去。
闯王手下的边兵看着民兵的走路姿势,悄悄的交换着眼神。
“这些一定是精锐的卫所兵,走路都有一种气势!”
“怪不得不怕我们!”
随后他们走上了水泥路,速度就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