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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芹恶毒不恶毒,他从未认真想过。因为自从认识张芹,张芹对他及他的家人都还不错,他父母来帮他们看孩子都两年了,和张芹也从未发生过矛盾,所以他并不觉得张芹恶毒。
但他立刻联想到要毁掉这个小神医的事情。从他们的角度来看,小神医不把张书记放在眼里,对他们而言是个威胁,犯了忌讳,着实讨厌,毁掉他似乎理所当然。
可从小神医的角度看,人家不过是拉了一下架,只是用劲大了点,就被拘留,还要被毁掉,这确实太恶毒了。他这才意识到,张芹及张书记都够心狠手辣的。
然而,他早已习惯对张芹父女言听计从。在这样的政治生态中,他早已迷失自我,不知不觉成了别人的傀儡,变得麻木不仁。
小神医对张芹的诊断让他警醒,同时,他也领会了张芹的心意。他不再犹豫,拿起手机拨通电话,说:“把人撤了,这件事以后也别做了。”
在返回的路上,陶晓光反复思索这件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始终想不明白。
方紫娟刚为一位病人诊断完毕,便与李秋水一同前往一楼餐厅用餐。途中,她忽然想起张芹,便顺道去瞧了瞧。她并未给张芹把脉,只是仔细翻看了张芹的病历。
得知张芹患的是阴部瘙痒,这本是一种常见病症,可张芹的症状却异常严重,就连县医院都对其束手无策。方紫娟又大致浏览了李秋水为张芹开的方子,方子看似特别,却也没发现什么神奇之处,可偏偏药到病除,这让她满心疑惑,实在难以理解。
回想起刚才李秋水为张芹诊断时,直言病人“生性恶毒,有蛇蝎之心”。这话一出口,方紫娟心中猛地一紧,暗自担心病人会当场暴跳如雷,毕竟这般评价关乎人性,而非病症,听起来着实像是在骂人。
然而,李秋水紧接着解释道:当人将这种恶毒之心施加于他人时,体内便会相应地分泌毒素,这种毒素一旦侵袭到身体的某个部位,该部位就会发生病变。这一番言论,方紫娟闻所未闻,犹如开天辟地头一遭。
不过李秋水又补充说,这种病况极为罕见,他也仅见过一次,而张芹的症状堪称典型。方紫娟心想,世界如此之大,无奇不有,自己不了解,并不意味着这种病症不存在。所以,她虽对李秋水的诊断心存猜疑,却也无法轻易否定。
关键在于,李秋水开的药方确实管用,病人的病情得到了缓解,一切似乎都在证明李秋水的诊断是正确的,病人不仅没有闹事,还对李秋水感激不已,尊称他为神医。这一系列的事情,搅得方紫娟内心一团乱麻,思绪都有些理不清了。
在餐厅与李秋水一同用餐时,方紫娟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个阴部瘙痒的病人,我刚刚去看了,她说你开的药效果特别好,已经不痒了。”
“哦!”李秋水只是低头专注地吃着饭,语气平淡,情绪没有丝毫波澜。
按常理,医生得知自己开的方子见效,治好了病人的病,理应感到开心,可李秋水的态度却如此冷淡,仿佛这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之前还说这种病没有先例,如今看来,他实则胸有成竹。
方紫娟见状,又接着说:“她说外面都在传你是小神医呢。”
李秋水听后,不屑地哼了一声:“听她的!她那种人,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没什么好话。”
方紫娟闻言,一脸惊讶,问道:“你认识她?”
李秋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看着方紫娟,心中暗自嘀咕:迟早要被这个家伙看穿了。他佯装不满地回道:“你的好奇心是不是太重了?管好自己的事就行!”
方紫娟听了,有些生气,扬起手中吃饭的小勺,轻轻打了一下李秋水的手,嗔怪道:“你说什么呢?坏蛋!”
李秋水无奈地说:“那你老追着我问东问西的干什么?”
方紫娟反驳道:“谁追着你问了?你别自作多情!有本事你就调走,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心不念不烦,情不深自尽。你赶紧滚好了!”
李秋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们女人真是不讲理,自己叨扰别人,别人还说不得,我不跟你说了。”
方紫娟这才得意地说:“算你识相,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李秋水吃完饭,起身准备离开。方紫娟见状,又急忙说道:“今天这个阴部瘙痒病人的诊断和方子……”
李秋水不等她说完,便打断道:“今天这个方子,你别多管闲事。”
方紫娟一脸不解,问道:“为什么呀?”
李秋水解释说:“我之前说了,这种病况极为罕见,你这辈子可能都碰不到第二例。”
方紫娟不服气地说:“今天不就碰到了吗?”
李秋水反问道:“今天之后呢?你觉得还能再碰到?”
方紫娟疑惑地看着李秋水,这个方子明明治好了病人的病,自己也第一时间看到了病人的症状、李秋水的诊断以及所开的方子,可以说对这个病例她已经了如指掌,李秋水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住,更别提给自己保密了。可他为什么不让自己过问呢?方紫娟实在是看不懂李秋水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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