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泽厚赶忙说道:“想约你出来坐坐,不知你哪天方便?”
贺书声毫不犹豫,热情回应道:“能与韦伯伯相约,我任何时候都有空。”
韦泽厚思索片刻,说道:“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中午十二点,一天鲜会所,那里较为隐蔽。”
贺书声立刻应道:“好的,韦伯伯,一天鲜会所,十二点,我一定准时赴约,不见不散。”
韦泽厚挂断电话后,不禁愣神片刻,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贺书声这反常态度背后的缘由。
于海这时小心翼翼地问道:“董事长,我们还需做哪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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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泽厚回过神来,说道:“把需要签字的文件拿给我。另外,准备一张一百万的银行卡。依我看,这小子恐怕是故作姿态,你们都给到五十万了他还不松口,想必是觊觎这一百万。”
于海一听,心中顿时犯起嘀咕,面露难色。毕竟项目成本与他们项目人员的收入都是挂钩的,特别是他更是拿大头。拿出这一百万,其中有项目的九万,这可都是真金白银,怎能不让他心疼。他忍不住说道:“董事长,一百万是不是太多了些?”
韦泽厚脸色一沉,冷冷说道:“嫌多?那你自己去办吧。”他心疼钱,韦泽厚更心疼,问题是韦泽厚是董事长,去了就得把事办了,不能掉份不说,再无退路了。
于海顿时泄了气,他们为这事已奔波忙碌了两个月之久,眼瞅着工期即将延误,一旦引发施工索赔,那损失可就难以估量了。无奈之下,他只得说道:“好吧,我这就去准备。”
在这错综复杂的商业与官场交织的生态中,企业与政府官员之间的关系,微妙得既如同在薄冰上起舞,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又亲的像一家人,有着牢固的攻守同盟,因为大家都在为利益服务。
政府官员有权力决定这件事给你办还是不办,既是规定摆在那里,你再着急,你在他的管辖范围,他要不给你办,或者给你拖着,你就受不了。即使你再有理,一般也不会投诉或起诉,因为就算你赢了,你的麻烦会更多,你以后还想不想干了。
官员要扶持你,给你开绿灯,你会顺风顺水,蓬勃发展;反之,若官员存心刁难,要找你麻烦,你肯定要倒霉。所以,韦泽厚他们首先想到的是用钱摆平。
贺书声只是个小处长,韦泽厚还没和他打过交道。韦泽厚和贺友奇确是多年的关系了,贺友奇在外地当书记的时候,他们就建立了利益输送关系。
当然,贺友奇不会直接给他们办事,只是给他们开开绿灯就烧高香了。这些年,他们省韦氏集团花在贺友奇身上的钱不下亿了。现在贺友奇的儿子又起来了,而且步子迈的有点快,韦泽厚自然要赶上去维护。
话说回来,韦青身边突然出现李秋水,这让贺书声顿感危机四伏,仿佛自己精心守护的领地被人强行闯入,还被狠狠踩了一脚尾巴,心中怒火中烧。他自然无法容忍李秋水的存在,一门心思地想要铲除这个威胁。
然而,他几次针对李秋水的行动,皆莫名其妙地遭遇挫折,状况离奇诡异,这让他心生忌惮,不敢再贸然行事。他原本打算等李秋水参加工作后,再动用行政手段来解决此事。岂料,李秋水竟毅然决然地放弃留在省城的机会,直接返回老家。
在他的认知里,李秋水回到老家,便与韦青天各一方,再无交集,李秋水这个威胁自然也就不复存在。可现实却是,即便李秋水离去,韦青依旧对他不理不睬。他数次组织聚会,试图邀请韦青参加,皆遭到韦青的断然拒绝。
这让他心急如焚,天天抓耳挠腮的,无招无落,无计可施。他之所以对省韦氏集团百般刁难,实则是想通过韦青家长这条迂回路线,来拉近与韦青的关系。故而,当韦泽厚给他打电话时,他才表现得如此热情有礼。
一天鲜会所与环山坡会所风格相似,都是那种看似低调平凡,实则暗藏玄机,能够巧妙规避违反中央八项规定风险的隐秘场所。贺书声对这类地方轻车熟路,提前抵达会所后,便精心安排了一番。
韦泽厚则是分秒不差地踩着点来到会所。他提前在会所预订了房间,并将房间号发送给贺书声。他本以为贺书声会像某些惯于摆架子的官员一样姗姗来迟,然而,当他踏入房间的那一刻,却不禁微微一愣。只见几个身着统一制服的女服务员正穿梭忙碌,热气腾腾的茶已然泡好,散发着袅袅清香,桌上也已摆放了三盘精致考究的菜肴。
而贺书声早已端坐在那里,面带微笑,看到韦泽厚进门,立刻热情洋溢地起身,快步迎上前去,恭敬地唤道:“韦伯伯好!”说着,竟极为殷勤地伸手搀扶韦泽厚落座。
贺书声这一系列举动,让韦泽厚颇感意外,本应是他做东请客,此刻却仿佛成了贺书声的主场。但韦泽厚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绞尽脑汁,也难以参透其中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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