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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有长躺在病床上,齐胸盖着自家的军绿色毯子,脸色苍白如纸。他两眼微闭,骨瘦如柴,眼窝都有点塌陷,呼吸微弱而平静,仿佛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
李秋水走到病床前,先检查了输液情况,确保一切正常。然后,他轻轻摸了摸韦有长的脉搏,感受着那微弱的跳动。忽然,他的眼光扫过韦有长的身体,不是外表的那种简单扫视,而是穿透了皮肉,看到了韦有长的心、肝、肺、胃、肾,以及体内的血液流动情况。
这时的李秋水的状态,就像是在拆卸解剖一件精密的仪器一样,仔细地观察着病人身体的各个脏器、组织,各种管路通道。他发现病人的身体多处局部处于死亡状态,细胞在萎缩干瘪,组织在纤维化,整个身体就像是一台即将报废的机器,只是靠着点滴的营养液勉强维持着生机。
李秋水深知,韦有长的病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家人和医院只是尽量在维持他的生命,让他在最后的时光里和缓的离去,显示着人道关怀。
他正从那种深度扫描探究的神识中回过神来,还没完全收回自己还无法自由把控的神念,突然之间,他的脑子里响起了来自《荒界医典》的神秘声音。
那声音仿佛穿越了苍凉的时空,带着一种空灵的回音,遥远却又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回荡:“病人已经病入膏肓,以现在的医疗方案治疗,已无法医治,还有二十八天寿命。如果按照《荒界医典》的方案医治,病人能立即痊愈,还有十五年寿命。”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李秋水一时间完全陷入出神的状态。他竟然完全忘记这是《荒界医典》在他的脑际发声,还以为是现场有人正在说话呢。慌乱之中,他赶忙扭头朝着沙发上的韦青看去,想要知道她是否也听到了这如天外传来的声音。毕竟,这对他来说可是一个惊天的秘密啊。
不料,就在他扭头的瞬间,他的眼神正处于一种轻度解剖扫描的状态,可还是把韦青看了个透彻,韦青仿佛是一层层一块块堆叠起来一般,每一层的细节都无比清晰。衣服、皮肤、骨骼、内脏,在他眼前都一目了然。特别是她的身躯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的情景,而且还是那样一种极具诱惑的姿势,实在是太过劲爆了。
他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多岁,未经男女之事,又对男女之事充满诱惑和幻想的年轻男人,生理上的本能让他瞬间就有了强烈的反应。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内心有那种燃烧的不受控制的冲动。他的眼光完全被韦青给紧紧吸住了一样,直直地盯着韦青,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迷惑和惶恐。
与此同时,他的脸也迅速变得赤红,宛如熟透了的苹果。他的心跳急剧加速,那“咚咚咚!”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速度快得不下二百下,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
韦青表面上不理会他,实际上她可不忘在暗中观察着他。毕竟这可是自己的领地,突然闯进来这么一头牲口,韦青不得不怀抱戒备之心,李秋水的每一个细微举动都逃不过韦青锐利的眼睛余光。就在这时,韦青也察觉到了他反常的神态,于是缓缓放下手中的手机,两只脚从沙发上轻柔地滑下,穿着鞋,目光专注地观察着李秋水。
李秋水终于从那出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然而此时他却依旧呈现出一副做贼心虚的症状,毕竟他看了不该看的。
由于内心的慌乱,他竟然一时口不择言,直接重复起了《荒界医典》在他脑际发声的内容:“病人已经病入膏肓,以现在的医疗方案治疗,已无法医治,还有二十八天寿命。按《荒界医典》的方案医治,病人能立即痊愈,还有十五年寿命。”
韦青听到这话,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眉头紧紧皱着,那眉头仿佛要拧成一个巨大的疙瘩一般。她满心的疑惑与不解,毕竟她对眼前的这个医生了解甚少,根本不明白这个医生说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既质疑又商量地说道:“你的什么方案能治我爷爷的病?把你的医治方案给我看看。”
李秋水顿时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一般,打了个激灵,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他的眼睛也不再处于透视状态,意识也完全冷静了下来。他深知自己刚才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赶忙一脸诚恳地更正说道:“没有方案。”
韦青听到这话,立刻拉下了脸,脸上写满了不悦,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地说道:“没有方案?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逗我玩吗?”
“对不起!”李秋水忙道着歉,又说:“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李秋水此刻只觉得尴尬得无地自容,他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就像天边的云霞一般变幻无穷。在这种极度尴尬的氛围下,他也只好转身匆匆离开了。他一边走着,一边还在心里不断地责怪自己。
毕竟他对《荒界医典》还不够熟悉,才会闹出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乌龙事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他的心里依旧满是自责,下意识地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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