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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二剩打了朱振才一拳,她心中竟隐隐觉得有些解气,可当看到李秋水一把将二剩扯倒,撞到墙上时,她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愤恨。她转头问父亲:“爸,这件事怎么处理的?”
张传宝回答道:“让派出所把那个年轻人以互殴的罪名拘留三天,算是惩戒一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张芹却不满地说道:“太轻了!就应该判他的刑,让他坐几年牢,不然他都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张传宝皱了皱眉头,说道:“算了,我们都是有组织的人,别因小失大,别因为这点小事危及到我们自身的利益。”
张芹却不依不饶:“有组织又怎样?也不能任由这些小瘪三欺负我们吧!你看奶奶都成这样了,怎么办?”
张传宝沉思片刻,说道:“明天我把你奶奶送回老家,该看的病都看了,在老家雇两个人照看着,让她慢慢养着。老家独门独户的,不受什么影响,等打听到老中医的偏方再说。在这儿天天这么闹腾,时间长了,左邻右舍的也会有意见。”
吃完饭,在回家的路上,张芹坐在路虎发现的副驾驶座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毒,说道:“那个小子也太嚣张了,干脆把他毁了吧!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留着他还有什么用!”
陶晓光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爸爸不是说算了吗?”
张芹冷哼一声:“爸爸在那个位置上,有些事他不能说,也不能做,但我们可以做啊!”
陶晓光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小子医术厉害,现在名声都传出去了,一旦出事,怕会引起专项调查。”
张芹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做事隐秘一些,他们能调查出什么来!”
陶晓光一边开车,一边说道:“那就只能制造一场车祸了。”
张芹说道:“你看着安排吧。”
陶晓光心里清楚,自己如今所拥有的权力和地位,都是依附于张传宝一家才得到的。为了维持自己的权利和地位,他对张芹向来言听计从。当天晚上,他便开始精心谋划,布置了下去,准备三天后执行这个罪恶的计划。
李秋水每日都在卫生院兢兢业业地上班,很少外出。三天过去了,他连卫生院的大门都没迈出过。到了第五天,依旧如此。直到第六天,恰逢周末,看病的人相对较少。下午三点多,李秋水想着去街上的超市买些牙膏、卫生纸等日用品。
可就在他刚有这个念头的瞬间,他的大脑就发出了警示:有人要袭击他!他的意识瞬间展开,感知到周围的危险:总共三个人,一辆破旧但还挂着牌照的廉价面包车,停在卫生院外街道不远处。其中两个人躲在街边的车上,还有一个人正蹲守在卫生院的门口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
李秋水心中暗自思忖,他并不想与这些人正面冲突。以他的能力,自然不会有危险,但一旦发生激烈冲突,难免会出现一些超乎常人想象的场面,引起有心人的猜疑。所以,他决定尽可能不置身于现场。于是,他放弃了外出的打算,转而在网上下单,购买了所需的日用品。
可是,这件事不能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李秋水心里明白,这些人是铁了心要袭击他,闹不好还会从他周围的人下手,那样局面就会变得十分被动。他的意识不由自主地往深处探寻这件事的根源。很快,他便知晓了门口那个人来自城关镇的一家土方开挖运输公司。
这家公司表面上靠苦力挣钱,实则带有黑社会的性质。只要县城里有动土的工程,他们就想方设法要参与其中。若是有人拒绝,他们便会使出各种手段,闹得工程无法正常施工。而这家公司老板的背后,正是县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大队大队长陶晓光。
而指使陶晓光对他下手的,竟是陶晓光的妻子张芹。这夫妻二人的背后,便是政法委书记张传宝和那个阴狠的老太太。
李秋水心中不禁冷笑,他原本只是想给那个老太太一些教训,看来还是不够。于是,他不仅没有取消老太太的病状,反而在暗中加强了一些,让老太太日夜痛苦的嚎叫,整个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张芹,身高一米六多一点,长相普通,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身着一身警服,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然而,谁能想到,她的内心却无比恶毒,心如蛇蝎,比起她的奶奶,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秋水正想着如何给她一些惩戒,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方法:可以直接攻击,使其脑死亡或心猝死;可以控制她的意识,让她自残;还可以给她种下疼痛、瘙痒、腐烂等病症……
李秋水思索片刻,决定换个隐秘一些的方式,不给她疼痛,而是给她种下瘙痒的病症。心念一动,他便瞬间将“阴部瘙痒”这个女人的常见病种在了张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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