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家里其他人都来问候了韦有长。
韦有长饿了,韦青早已通知家里做饭,这时饭已备好,便直接上桌吃饭。
饭后,爷孙俩来到二楼,韦青还是担心爷爷精神不支,让他进卧室,上床上躺着,韦有长不愿意躺着,自己在客厅坐了,韦青也只好随了他,在他的客厅坐了。
韦青说起李秋水的事,先是说了李秋水的反常现象,她和李秋水商量着给爷爷治病的事,又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给您治病的,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他什么也没做,您就活过来了。我当时的确吓傻了,莫名其妙的就动手捶了他几下,您一提醒,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实在是鲁莽了,我应该感谢他,便又莫名其妙的就上去亲他。”
韦有长还沉浸在韦青说的李秋水的怪异行为,内心震惊不已,的确是无法理解的。这样说来,孙女也是震惊失态,后来的这些行为就完全可理解了。他说:“要真是这样,这李秋水可真惊为天人了。”
韦青自然是已经历过震惊了,顺着自己的思路平静的继续说:“爷爷,您知道吗?人家李秋水不但救了您的命,看好了您的病,给您延寿十五年。这份情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法子还他。我还在想呀,这样的人我们要和他拉近关系,把他变成我们家的座上宾,以后可不能和他断了联系。”
韦有长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说:“你打算怎么还这份情,怎么拉拢他?”
韦青思索着说:“他家是农村的,家里条件一定很差,最缺的是钱。可一下给他许多钱,闹不好他会拒绝,就看今天我问他要联系方式,他都不肯。他有他的生活观,并不盲目的认同我们的生活观念,我们切不可强求。
“而且,给钱是一次性的,以后要和他走近也就不容易了。时间长了,没有感情基础,说不定哪里就会得罪他,再拉拢他可就难了。
“所以我想,用一个细水长流的办法,和他建立亲密的关系。我们就把他聘用为我们的家庭医生,每个月给他十万块钱,拴住他。那样再和他联系,找他就有理由,他也有理由就范,一定会和我们走近的。”
韦有长听着,立刻赞同的说:“行,家庭医生挺好!”
韦青又以自己的思路继续说:“我还在想,他是个大男人,是家里的依靠,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肯定很多,我再给他一个亿作为基金,帮他来解决这些问题。不过这个基金暂时不告诉他,等他有需要的时候,再由他支配。
“但这个基金必须由我控制,既解决他的问题,又要防止男人有钱就变坏,要坚决限制他的不良行为。我们和他毕竟不了解,既要亲和,又不能放任,所以,这些措施是必要的。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情况,以后根据具体情况再说。您看这样行吗?”
韦有长听完孙女的话,想了想,说:“很好,就这样。他的基金再用我的钱给他添上九个亿,弄上十个亿吧。”
韦青有些疑惑的说:“有必要弄这么多吗?”
韦有长认真的说:“他既然有那个本事就给他用吧,只要他不干坏事,给他用,给社会用都是好事。我们留这么多钱也没用。”
韦青一想也是了然,钱对她们爷孙俩来说就是个数字,十个亿八个亿对她们也是小数目,不会伤筋动骨。何况这只是一个基金形式的备用金,还是在她的金库里,由她控制,爷爷这么说,她也就同意了。
爷孙俩经过一番商量,最终定了调调。韦青心中有了底,便迫不及待地给李秋水发了一条信息。他写道:“明天就是周六了,不知道你有时间吗?我中午在喜来登酒店定好了房间,咱们一起去吃个饭。”
消息发出后,韦青满怀期待地不时盯着手机屏幕,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小时了,李秋水却迟迟未回信息。韦青有些按捺不住了,直接打电话过去。铃声响到最后一声,终于被接听,传来李秋水的声音:“喂?”
韦青直接责问的说:“我给你发信息,你咋不回?”
李秋水忙解释说:“我没看手机。”
韦青此时语气中带着一丝霸道,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得设置好我的信息提示音,以后我的信息你必须秒回,不许拖延。”
李秋水听得纳闷了,这口气像他娘还是他领导。可都不是啊,他不知如何处置了。要是同学或别的男人,他肯定会说:滚一边去,你算老几?可人家一个姑娘家的,主动给他打电话,这样的话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他只好缄默了。
韦青也没多琢磨,那样想着,就那样说了,接着又说:“明天周六,你有要紧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