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
小知青的声音愈发的弱。
江宿得逞的笑了一下,起身将人给抱起,走到旁边的床上,声音闷闷的,带着笑意。
“给我亲一亲。”
……………………
两个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小知青两颊密布红晕,双瞳剪水。
江宿端来一盆水,用脸帕擦了擦她的手,脸上带着坏笑。
“小知青的手真嫩。”
容枝瞪了他一眼,手腕酸酸的。
江宿低头去,哑然失笑。
………………
日子很快就到了丰收,这些日子红桥村大到五十多岁的老人小到六七岁的孩子,都下田地里忙活。
这段时间,工分比平常要多,也比平常要累许多。
陈雪萍人小力气小,时常因为干的活少,被记分员骂的狗血淋头。
这个时候,其他女知青们只是当笑话看过去,没人会安慰她。
到了乡下,只有干活挣工分才有饭吃。
陈雪萍家里并不富裕,下面还有几个弟弟妹妹,都靠着陈家父母养活,自然也不会匀出钱,寄给她。
下乡时她还算圆润,这时,倒是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风一吹仿佛就能把人给吹倒。
拿起镰刀割稻子,一天下来,腰跟快断了似的。
再看旁边的贾艳,近些天来是愈发的苗条了,没有之前那么胖。
但她吃的依旧多,干的活也多。
有时候记分员见她积极认真,还会多给她记上一两个工分。
陈大牛拿着一个搪瓷缸,晒的日子长了,脸是愈发的黑。
“给。”他闷声。
贾艳一愣。
陈大牛皱着眉头,说道:“这是俺娘给你的,拿着。”
“哦哦,好,谢谢哈。”贾艳连忙接过,忙喝了一口,是甜水!
她双眼亮晶晶的,好好喝。
陈大牛看她这馋嘴的模样,嘴角扯了扯,可惜他太黑了,贾艳没看出来。
贾艳把搪瓷缸给陈大牛,再次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