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爱徒,对子墨早已情根深种,虽说子墨已有房夫人,可姻缘天定,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这般想着,米灵走向子墨,郑重行了一个大礼,而后说道:
“子墨贤弟,如今含笑性命危在旦夕,唯有你能救她。
你若施以援手,不仅救了她性命,亦是成就一段善缘。我这徒儿,若有幸侍奉你身旁,也是她的福气。
望贤弟念在往日情分,莫要推辞。”
子墨听了,先是一怔,脸上闪过惊讶与犹豫。
待华佗一番解释后,他才明白将要发生之事。
他急忙摆手,双手在空中快速摆动,坚决道:
“我若如此做,岂不是坏了含笑姑娘的清白?若无含笑姑娘本人同意,我决不会做这等事。”
这时,苏叶迈着沉稳步伐站了出来,神色庄重,双手交叠于身前,微微躬身,言辞恳切:
“子墨贤弟,‘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此乃儒家根本要义。
含笑姑娘为救你身负重伤,这份恩情,重于泰山。
如今她命悬一线,你身负佛门大波热真气,正可解她之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此乃大义之举,并非趁人之危。
你我皆以天下苍生为念,‘见义不为,无勇也’,怎能因些许小节而错失救人良机?莫要犹豫,当以大义为重,救含笑姑娘于水火之中。”
子墨听了,心中不禁动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眉头微微皱起。
米灵也在一旁劝道:
“子墨贤弟,含笑是我最疼爱的徒儿,我信得过你。
你救她一命,她定当倾心相报。你二人若能成就一段佳话,我这做师父的,也能放心了。”
张道林亦开口正色道:
“道家讲究顺应自然,如今机缘在前,正合阴阳调和之理。
你与含笑,一阳一阴,相助相济,方能化解灾祸,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此乃天数,不可违逆。”
华佗则从医者角度劝道:
“王爷,救人如救火,含笑姑娘命在旦夕,此刻唯有你能救她。莫要再迟疑,否则错过最佳时机,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在众人轮番劝说下,子墨最终无奈答应。他被众人缓缓推入含笑的房间。
子墨踏入房间,一股压抑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味,混合着紧张与不安的情绪。
只见含笑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几缕凌乱发丝贴在毫无生气的脸颊上,更显脆弱不堪。
子墨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如乱麻般的紧张与不安,脚步极轻极慢,仿若踩在云端,虚浮且小心翼翼,缓缓走到床边坐下。
当他的手轻轻触碰到含笑的肩膀时,子墨的身体微微一僵,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目光游移,不敢直视含笑,昔日陇西郡天香楼初见含笑的画面,此刻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而含笑似乎感受到了子墨的到来,原本紧皱的眉头轻轻舒展开来。
子墨稳了稳心神,开始缓缓褪去两人衣物,动作间满是羞涩与犹豫,耳根悄然泛红。
他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定能生慧,只要一心想着救含笑的性命,其它念头必须放下。
当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子墨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立即运转佛门大波热心经功法真气,强大的内力如汹涌潮水,带着温热力量缓缓涌入含笑体内。
含笑只觉一股滚烫暖流瞬间充斥全身,与自己体内的极阴之气相互碰撞交融,冰火两重天的奇妙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这声音在静谧房间里格外清晰,让子墨的心猛地一颤。
“含笑姑娘,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子墨轻声安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他的双手微微用力,似乎想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含笑。
随着子墨内力不断输入,含笑的身体渐渐泛起红晕,原本冰冷的肌肤也变得温热起来。
子墨望着含笑逐渐恢复血色的面容,心中爱意愈发浓烈。